场的喊:“程大哥,你好棒哦!”
想起在京都等我的那两个傻姑娘,我身上暖和了许多,终于没有那种全身如置冰窖的严寒感。
我趴在地上苟延残喘,心底一片荒凉。
拼死拼活出来了又怎么样,在里面至少还能多活几年,顶多就是木呆呆的,躺在上面动弹不得,出来外面,除了弄的自己一身伤还能如何,照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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