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睛死死盯着镇魂兽,眼见它慢慢的缩回了身子,然后自腹部破出了一个大口子,刚好能让那鬼医进去,我心里大呼一声:机会到了!
我飞身往里面一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钻进了那道口子之中,镇魂兽猝不及防,只能紧急关上自己身上那个洞口,可是我已经进来了,它在府宅上方如何嘶吼狂怒都没有任何办法对我做什么,我看了一眼那个鬼医,她看着我的一双眼睛还是无波无澜,哪怕被我利用了,将来判官府的人怪罪下来她的罪过肯定最大,可是哪怕这样,她的一双眸子还是无悲无喜。
我心里有些奇怪,但是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毕竟镇魂兽关闭了洞口,要是还想再进来,就得重复刚才那一套复杂的步骤,这段时间利用好了的话,他们想要找到我恐怕还挺难的。
我没有时间多想什么,只是赶紧进到府里找师父在哪个房间,我找了好几个房间,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师父的痕迹,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,可是这判官府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喧闹声,就算程序再繁琐,无论如何,那位鬼医也应该进来了吧,怎么也不可能如今还安安静静,没有一丝波澜吧。
难道那位鬼医并没有向这判官府里的人告发我?
我站在一个屋子的屋顶,小心的搬开一块瓦片,从缺口往下面看,这个房间还是没有任何人住过的痕迹。
想到那个鬼医有可能并没有告发我这个可能,我心里有些沉重,若是常人,定会告发我,毕竟我是心怀不轨之人,威胁到酆都城的判官性命,她不告发我,怎么都不可能啊!
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,这个鬼医并不是真正的鬼医,想必是被人操纵了。
我想到当时回头看的时候,那鬼医木呆呆的眼神,现在想来还真是突兀的很。
还有那幕后操纵的人,我也不用猜了,如今在酆都城搞出这么多事的人几乎都是上官婉儿的门徒,如今又有人和我一样想进来这判官府,能想到的人除了血手我再也想不到其他。
若是血手使用了什么手段操纵了鬼医,那想必他也进来了这判官府。
我从房顶上站起来,飞身跳下去,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落地。
我得赶紧在血手之前找到师父!
看了看方位,左手边的房间我都已经查看完了,可是并没有任何有人居住过的模样,我正要往前面的房间搜寻一下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寒,我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扭,尽管我已经尽我所能往旁边躲,可还是腰间一痛,似乎有什么东西刮了我一下,透骨的阴凉自被抓的地方迅速扩散。
我捂着腰间的伤口回过头,果然,身后之人就是血手,他还是用一袭黑色的斗篷遮身裹得严严实实的,一点样貌都没露。
他举着一根皮包骨的手爪意味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