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们都觉得这个男子虽然来路不明,不知道是敌是友,但是我们一致都觉得长成这样子的,又有这么一股气质,哪怕他是敌人,就是听他说话都是一种享受,巴不得让他再说几句,更别提反驳他了。
可是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,安天宇能是一般人吗?当然不是,他直接不善的开口:“这个不重要吗?”
那男子听了这话,哈哈一笑,这一笑,当真是日月同辉。
“自然是不重要的,毕竟你们不是来问我们村里知不知道那个地僵的墓吗,这个村子里面会说话的就我一个,自然我这个宠物是不重要的。”
这个宠物,我看了一眼这个长得风光霁月的男子,又看了看房梁上那个长的丑的要命的怪物,也学着安天宇撇了撇嘴,这人口味真重,养个什么不好,养个大狼狗也能守个家养养眼,养个这样只会吊在房梁上当吊死鬼的玩意儿,当真是……
不过吐槽归吐槽,但是人家说的也是实话,我们几个人过来这里就是为了那个地僵墓而来的,而这个村子不知道为什么,村民个个要么像是活死人,要么就是像房梁上那个怪物一样,整个村子居然只有眼前那个男子像个正常人,能够正常交流。
先前便说过安天宇的脸皮那不是城墙,那是厚出天际啊!听了这个男子的话,他想都没想,犹豫都没有犹豫,直接开口:“哦,我只是对你那个宠物有些好奇,倒也不是非问不可,你要是不想说,敬请随意。”
我听了他这话,心里悄咪咪的竖起了大拇指,这样前后打脸的话他都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来,我的脸皮当真是无法跟之比拟。
悄悄的回头去看君君,发现她的脸上也满是怀疑人生的模样,想必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为达目标不择手段,因此她的世界有些幻灭。
那男子听了他这话,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阁下,当真是奇人也。”
安天宇倒也是真的不客气,直接还了一礼:“谬赞。”
那男子终于被安天宇弄的没了脾气,没有为难我们,直接开口:“那个地僵最开始出现在我们村子,这件事情你们应该都清楚。”
这个我们确实早就知道了,那个男子听了这话,然后继续往后面说:“那个时候那只地僵还是普普通通的女人模样,只不过长得要比一般的女人好看些,她那个时候穿着一身白色的薄纱衣,神色有些茫然,在我们村子的小路上不停的走着,嘴里还唱着一些奇怪的歌谣。”
“村中有好事上去问过,那地僵大概是因为刚出墓,所以神色之中颇为天真,有问必答,她说她要找她的夫君。”
“我们问她夫君叫什么名字又是长得什么模样,她都一句话不说,只是不停的跟我们重复说她要找她的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