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什么!
他几时同流火是那种关系了?还同大师兄谈他与流火的婚事, 那从今往后, 大师兄会怎么看他啊!!!
谢霜华好看的浓眉蹙得更深了,面露薄怒道:你此话是何意?月明乃堂堂七尺男儿,又是剑宗亲传弟子, 一向行得端,坐得正, 你岂敢如此羞辱他?你是何居心?
温长羽面露难色道:可若是不成亲, 难不成难不成要让令师弟给流火当炉鼎?这不好吧?
洛月明一听,气得霍然从床上跳了起来, 还没冲过去打人,便听轰隆一声。
谢霜华一掌将矮桌轰得四分五裂,抬眸冷冷道: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
温长羽侧身躲闪,这才没被强劲的灵力所伤。听到此话,心里郁闷得紧, 总觉得同流火说的不一样。
想了想, 才好声好气地劝道:谢公子请熄怒, 发生了这样的事,谁也不想, 若是可以,就请你主持公道啊!
剩下的话根本未能说出, 谢霜华祭出长剑, 一剑抵在温长羽的脖颈处,沉声道:流火究竟同你说了什么?
温长羽被剑抵着,不敢擅动, 阴柔的面容在烛火下,更添几分难言的讥哨:谢公子别动怒,令师弟吞了孕灵丹,想必腹中已有流火的骨血,现在还能瞒得住,倘若再过两日显相了,那就不好说了
话音未落,遥遥砸过来一张椅子,温长羽侧身欲躲闪,哪知双腿竟被一条青绫缠绕住了,哐当一声,椅子结结实实砸他身上,登时四分五裂。
洛月明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,一脚将人踹倒在地,照着脸踢,怒道:你他娘说谁吞了孕灵丹?说谁腹中有骨血?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在大师兄面前编排我,你很有能耐嘛,收获是不是很大?
温长羽被谢霜华捆住,又受了洛月明疾言厉色一番斥骂,当即脸色就难看起来,冷笑道:敢做还不敢认了?流火胳膊上的朱砂印已经没了,此次又千里迢迢将你们请来,不是因为与你有染,又是因何?难不成你要同我说,你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?
洛月明一听,当即差点骂了个娘,怪不得苍墟派的那些弟子看他的眼神奇奇怪怪,宴会上,温长羽又是让人给他送酸梅汤,又是劝他不要喝酒。
敢情是以为他有了?
腹中有孩子了?就算真有了,也该是大师兄的种吧,何时排得上流火了?
不对,等等,流火一个挺大老爷们,点什么朱砂印的?
而且,破了流火身子的罪魁祸首,明明就是血藤啊!
对对对,血藤!血藤!咱们可是有证据在手的!
洛月明伸手去衣袖里一抓,什么都没有。赶紧又低头翻乾坤袋,仍旧什么都没有啊。
咦,他那么大一根血藤哪里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