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回嘴,现在已经有阴影了。
为此,他还私底下偷偷找了大师兄商量,言语之中,恳切表达出自己想同大师兄浪迹天涯。
哪知大师兄非但不肯,反而言之凿凿地教导他:月明,天剑宗便是你我的家,一日为师,终身为师,你又能逃到哪里去?
洛月明当即哑口无言。
回宗的路上,不知道为什么,越清规的眼神非常古怪,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。
每次洛月明一问他怎么了,越清规就摇头说没什么。
可很快又用那种很晦涩难懂的眼神看着他,在几次三番之后,洛月明终于忍不住问他:越师兄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看?我怎么了,脸上长花了?
越清规脸红了起来,支支吾吾道:月明,你你身子可还好些了?
哦,是问蛇毒的事儿,还好大师兄有张好嘴,毒已经清理干净了。
洛月明道:已经好利索了,多谢师兄关心。
哪知越清规犹豫了一下,又问他:那你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?为何为何一直发出怪叫?
这段记忆被封了,洛月明听得云里雾里的,觉得舒服的话,怎么可能发出怪叫,遂反问他:怪叫是什么意思?如何个怪法,师兄学给我听听?
然后越清规极为羞涩地张嘴啊啊了两声,而后又短促地啊了一声。最后又极隐忍舒爽的啊啊啊。
如此一来,洛月明就更稀里糊涂了,觉得自己跟越清规,总有一个人脑子被狗啃过了。
事后,洛月明蹭蹭跑过去找谢霜华,神神秘秘地告诉他:大师兄,我发现了一件怪事!
谢霜华还在思索,怀里那包粽子糖,到底买来做什么的,他自己又不吃。闻言随口道:什么怪事?
于是乎,洛月明就神神秘秘地说了,而后又压低声儿道:我怀疑越师兄是不是鬼上身了,那怪声能是个正常人发出来的么?
谢霜华:什么怪声?你学几句我听听。
洛月明果真是学了,微微张嘴,捏着嗓子拿腔作调,极销魂地啊了一声,而后回想着越清规是怎么啊啊乱叫的,一板一眼地学给大师兄听。
学得绘声绘色,声情并茂,叫得销魂动魄,婉转动听。
倘若是个正常男人听见了,都会误以为是谁家不要脸的淫姬跑出来了,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就敢浪叫着勾引男人。还叫得如此骚浪,一听就是欠收拾。必定要将人抓起来,先爽一爽再说。
谢霜华也觉得小师弟欠收拾,哪哪都欠收拾的很。
即便性子清冷如谢霜华,听了几声,也忍不住红了耳垂,抿唇道:当真是清规学与你听的?
当真!大师兄!洛月明喉咙干了,见大师兄手里拿着水囊,索性接过来喝了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