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行了什么样的好事。
洛月明气喘吁吁,整个人都懵了,意识都开始混沌起来,根本分不清楚东南西北。
那卡在嘴里的玉佩被他咬得咯噔咯噔响,鲜红的穗子挂在嘴边,蓬松的狐狸尾巴病怏怏的垂在身旁,一对狐狸耳朵早就耷拉着,时不时啪的一下支棱起来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洛月明才呜咽着哭了起来,可就是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快意仿佛罪恶的藤蔓,将不着寸缕的二人死死缠绕住,而后深深拖进欲海。在那里,一片暗无天日,二人只有彼此,配合得天衣无缝,契合得完美无缺。
你中是我,我中是你,天造地设。
洛月明嗷呜一声,又哭了,眼泪沾湿了覆着眼睛的发带,被绑住了双手,就如那案板上的鱼肉,偏偏刀俎还在大师兄手里。
大师兄果真会骑马,而且极是精通马术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洞穴里的动静才渐渐消停。
洛月明哭得稀里哗啦,哽咽着说自己的尾巴脏了,一定要大师兄给他洗一洗。
谢霜华点头,将人打横抱了起来,赤着脚走出山洞,而后将人放在水潭边的石头上,一手捞过狐狸尾巴,一手掬着水,仔细替他清洗尾巴。
如果洛月明此刻神志清醒,必然会羞愤交加到恨不得撞墙而死,可坏就坏在,他此刻意识不清。
而狐妖本性轻浮淫荡,那妖丹的主人,又是个公狐狸,天生便精通几分魅惑之术。
一旦尝到了甜头,就死不肯撒手了。
眼睛上的发带已经被解了下来,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,洛月明低头看着尾巴,不住地啜泣道:没洗干净,把尾巴尖尖好好搓搓,毛都不白了,脏了。
谢霜华耐着性子给他洗,听罢便抬眸道:本来就不白,这是条红狐狸。
不管!反正就是脏了!洛月明不依不饶,狐狸耳朵噌的一下支棱起来,必须要洗得白白的才行!
谢霜华:
本来就不是白狐狸,洗肯定是洗不白的。
遂又搓了几下,便起身道:洗得很干净了,别哭了。
洛月明皱着眉头,死死盯着根本不白的狐狸尾巴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反正脑子就这么一抽抽,噗通一声扑到水潭里。
他水性不错,在水里游了一阵,不一会儿就叼来半截树藤,对着谢霜华欢快地摇着尾巴。
谢霜华抬手接过,敛眸问道:做什么?尾巴会脏,用这个堵住,尾巴就不会脏了!
谢霜华:
一把将半截树藤丢开,冷着脸道:胡闹!
洛小狐狸被骂了,好委屈地把脑袋探到水底下,咕噜咕噜吐了几个泡泡,而后身子一扭,又绕着水潭游了一圈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