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9)(3 / 6)

,床榻都折腾塌了,真要命!

看把小倌折腾的,一直哭,一直哭,嘴里也不知道瞎念着什么。妈的,到底是哪个小倌,新来的?叫的人心里痒痒!

立马又有人道:就是啊,叫的人心里痒得慌!深更半夜的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妈的!

哪个好汉进去,劝一劝,可别将人折腾出个好歹来啊!

听到最后一句,谢霜华眸色一戾,忽然一抬手,那房门外的地板层层爆裂开来,吓得那些围观百姓,赶紧四下逃窜,轰隆声不绝于耳。

洛月明听了几句,迷迷糊糊地说:大师兄,你别那么叫嚷了,我喜欢听大师兄在床上叫,但大师兄只能叫给我一个人听。

谢霜华:

他倒是一声没叫,一字未出,方才哭得鼻涕一把,眼泪一把,整个人抽搐着浪叫的人,也不知道是谁。

这床榻实在不经二人折腾,谢霜华索性将人抬至窗边。

这窗外就是一条河道,上面没有船只,零星闪烁着几丝灯火,夜风一吹,洛月明下意识哆嗦了一下,整个人都缩紧了。

谢霜华的喉咙里,立马喘了口极热的气息,宛如拉丝的糖浆,粘腻的吓人。将人抱得更紧了,贴着小师弟的耳畔,一字一顿道:月明,大师兄的无情道被你所破,我与你此生共赴。

洛月明听了,喉咙里咕噜了一声,耳边传来一阵风声,吹得河道上挂着的长幡猎猎作响,水声潺潺,滔滔不绝。

身子似卧在河道里,埋在细软的泥沙间,听着流水争鸣,望着头顶月明星稀,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鱼虾腥气,那河道里的水,争前恐后地涌了进来,从他的嗓子里窜了进去,满满当当盛了一肚子。

只要他轻轻一动,肚子里的水就开始晃荡。真正就成了河道的一部分了。便是连唇齿之间,也咬上了柔韧的河草。入口腥甜。

而大师兄也在此地,不似他化身河道,与鱼虾嬉戏,与明月争辉,而是依偎在河道旁,共赏月明。

洛月明的脑子里漫天飞舞着乱七八糟的光点,隐约觉得大师兄空有这身好力气,就该在人间多植树,造福万民。锤打着木桩时,必然热汗淋漓,腰身曲线分明。

再多的,他就想不到了。

哭得稀里哗啦,两手死死扣紧窗台,生怕大师兄一松手,自己就要坠落下去。

偏偏大师兄还趁在此刻逼问他:我脾气差?

洛月明不知如何作答,很快腹部一胀,赶紧道:好!性格特别好!

大师兄又问:我年纪大?

不不大。

长得又老又丑,还不懂花前月下?

洛月明哭得稀里哗啦的,鼻子一抽一抽的,根本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这么欺负他。遂哽咽着道:不老不丑,大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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