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吃惊地问他:越师兄,你哭什么的?你没事吧?
没事,我只是在想,倘若养我育我长大成人的师长,惨死在我的面前,而我却无能为力,我必定要懊恼羞愧到当场自刎。越清规道。
洛月明:
暗暗想着,那不可能的,越师兄非但不会懊恼羞愧到当场自刎,反而玩起大师兄来,也非常豪放,最后刺大师兄的那一剑,也干干脆脆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可见,越师兄现在掉的眼泪,就跟街头三文钱一大捆的大白菜似的,根本不值钱,反而还颇有几分茶里茶气,甚至还很娘们唧唧的。
洛月明与他无话可说,又往大师兄跟前凑了凑,忽闻什么声音,侧眸一瞥,便见裴玄度被绑着也不老实。
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与大师兄。洛月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,不动声色,且当着裴玄度的面,将手悄悄探至大师兄的背后,然后,轻轻拍了那么几下。
果不其然,裴玄度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脸色铁青无比,跟当场吃了死孩子似的。
大师兄,裴师兄好像有话要说!越清规冷不丁出声,上前一步道,大师兄,还是先将裴师兄解开吧?
谢霜华略一点头,抬手一挥,钧天便收至了衣袖中,便见裴玄度才一解开束缚,竟然猛地扑了过来。
一手将洛月明护在身后,谢霜华厉声呵斥道:退下!
大师兄!裴玄度气得咬牙切齿,洛月明他,他
洛月明本以为,就裴师兄这醋劲儿,肯定要骂他以下犯上,不知廉耻,道德败坏,然后让大师兄抽他,骂他,罚他,总之让大师兄狠狠治他。
脑子里已经飞速想出了一百句,裴师兄可能骂出的脏话。
万万没想到,裴玄度竟然气急败坏道:大师兄!洛月明他他与我们不一样!你即便再娇纵他,也不能不能那样!
谢霜华:
洛月明:
众人:
他在说什么?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?什么这样那样的,他打什么哑迷?长情皱眉,往扶摇身边走去。
谢霜华:那样是哪样?
裴玄度:那样就是那样!
哪样?
那样!
到底哪样?
就是那样!
洛月明听得脑壳子都直嗡嗡,忍不住道:你们在干嘛?对对子呢,这都快唱起来了罢?
谢霜华:
裴玄度:
越清规见状,福临心至一般地明白了裴玄度的意思,上前一步将洛月明拉了过来,笑道:月明,你别同大师兄贴那么近,天热,你贴那么近,你瞧瞧,大师兄都出汗了。
洛月明:
还没等他回话,便听长情道: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