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忍不住俯身埋在洛月明的颈窝,嗅着他身上若隐若现的海棠花香。
他知道这香气还不算浓郁,越是将洛月明欺负到神志不清,涕泗横流,那花香越是沁人心脾。
在这个修真界,有幸能嗅到洛月明发间幽香的,唯有谢霜华一人。
轻轻舔舐着洛月明的脖颈,一口便能含住他的耳垂,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咬着,戏弄着,故意用唇齿勾勒出耳垂的纹路。
洛月明忍不住自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吟,暗道大师兄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热情似火,简直让他招架不住。
幸而在之前的种种经历中,洛月明经历了不少狗血虐恋,早就不是当初要靠着酒水花生米,酒壮怂人胆才敢跑去撩拨大师兄的童子鸡了。
对于大师兄这种程度的撩拨,尚且还能忍耐。
可是很快,洛月明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。
因为大师兄好像突然之间无师自通,会了很多从前不会的花样,不仅给他精心挑选了一套万万穿不出去的衣裙,还掐着他的腰,一把将他怼到了座椅上。
洛月明压根没有防备,就跟个大壁虎似的,整个人啪叽一声就伏了上去。
脑袋磕在座椅上铺着的一层厚厚的虎皮上,也没感觉到疼,只是有些晕乎乎的。
还没来得及爬起来,后腰就被一股大力往上一提,小腹上缀着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。耳边蓦然传来嗖的一声,两只脚踝就被大师兄握在掌心。
听见大师兄在他的身后低声笑着:月明,你听,是这铃铛的声音好听,还是你坐在我怀里哭的声音更加悦耳?
洛月明俊脸通红,根本不知道大师兄想做什么。他身上套的鲛衣,本就很薄很薄,又在下衣开了个很深的岔,就跟小崽儿们穿的开裆裤似的,稍微动一动就要春光乍现了。
抬手一拨洛月明腰上缠绕着的铃铛,发出清脆的声响,谢霜华低声笑道: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很润的。
洛月明一听这句话,整个人浑身一颤,哆哆嗦嗦地回转过身,连声音都哑了:不是吧,才一出来,就就玩成这样?大师兄,真的真的要这样吗?我不是才给你生过一窝孩子我这个身子骨好像也许恐怕受
他其实是想说受不住的,但转念一想,男子汉大丈夫,头可断血可流,怎么能说自己那方面承受不住呢?
这跟在大师兄面前,主动承认他小有什么分别?
到嘴的话,立马一咕噜吞咽下去。洛月明强忍着内心的惊惧,十分勉强生硬地转了话风:我当然能承受得住,只是我怕怕大师兄不行,毕竟大师兄现如今才刚恢复原身,应该应该多休息休息。
谢霜华低声笑道:哦?月明竟这般关心师兄?
我当然关心师兄了,不管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