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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看不见我,看不见我,看不见我。可偏偏道长师兄步步紧逼,俊脸往他身前靠近,即便洛月明曾经的脸皮厚如城墙,此刻想到居然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,被一个道士百般欺凌。

还被按在雪地里欺负,只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。下意识要将脸也埋进道袍里。从旁边立马横过来一只大手,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,然后抬手一触他的额头。

那手修长白皙,骨节分明,又温凉似玉,才一贴在洛小秃驴的额头上,他就忍不住浑身战栗了一下,自口中吐出一口热气来。

你发烧了。

洛小秃驴单纯的小脑袋瓜里,第一反应就是道长师兄在骂他。

而且骂的还挺让人难以启齿。虽然说,这个骚字,并非完全就是个贬义词,洛月明也挺喜欢《离骚》的,从前还养了个膘肥体壮,水光油亮的大老鼠,名字就叫小骚。

但这并不意味着,他愿意被道长师兄骂一句你发骚了啊。

只这么一句,洛小秃驴就根本抬不起头来了,暗道,早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,当初就是在他头顶悬把刀,他都万万不肯主动勾引道长的。

这下可好了,在道长心里,他肯定是个人间至贱,主动送上门来让人作贱,还口口声声要给道长生一个小道士。

洛小秃驴自知打不过道长,但男子汉大丈夫,头可断血可流,死都不能屈节。

于是他用了平生最冷,最铿锵有力的语气,一字一顿道:你才发骚了!

道长蹙眉道:你发烧了。

洛小秃驴:你发骚了!

你。

你你你你你,就是你,就是你,是你,是你,就是你!洛小秃驴面红耳赤道:我才没有发骚!

道长不知道这秃子怎么突然这么大的反应,此前将他按在雪地里欺负,将人都折腾成那样,都没见他如此。

竟因为区区一句发烧了,就如此这般。道长觉得这秃子是僵蛇回暖了,开始借机生事,没有架也要寻个由头大吵一架。

以报此前之耻。当即就将人往身前一扯,贴着他的耳畔道:你是不是皮又松了,需要有人给你紧一紧?

不知道为什么,洛月明一直觉得这话特别有歧义,难道不应该是,皮子又紧了,是时候好好松一松了?

我没有!

道长很显然懒得同他争执这个,借着火光一瞥,见小秃驴神情激愤,便觉得他本末倒置了。

也不同他说废话,抬手拨开他的双手,将那道袍解下,露出一具遍体鳞伤的身子,道长的眸色越发深了,双手掐着秃驴的腰,不容分说就将人端坐在自己膝头。

也不知是有意无意,膝盖骨不偏不倚死死抵在小秃驴吃痛的地方,以至于他当场就要一个鲤鱼打挺,从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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