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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兄哪里不疼你了?不是一直在让你疼么?
谢霜华伏身在洛月明的颈窝深嗅,万分不舍地低吟:月明,师兄不想走,师兄还没同你过够,月明你还没生下师兄的孩子,师兄怎么能离开你。
洛月明听了心尖一颤,难得见大师兄这般脆弱的模样,当即就想着安抚安抚,没曾想谢霜华下一句话便是:即便我要继续沉睡,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印记,让你此生都忘不了我。
什么印记?师兄,你该不会是想在我身上剜个窟窿,或者是刻下你的名字之类的吧?
怀里的小狐狸突然慌了起来,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胡乱在谢霜华怀里扑腾,因为过于惊恐,脸色都微微发白了。
师兄,师兄!不要剜我的肉!师兄!
不剜,师兄怎么可能剜月明的肉?谢霜华低声在他耳畔道,一个记号,让你永远也忘不了。
洛月明还没反应过来,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号,能让他永远都忘不了。
腰间一紧,他整个人就狼狈地往后一倾,下意识用手臂撑着,如此一来,他竟然就仰面躺在了大师兄的怀里。
更让他羞耻的是,他与大师兄根本未曾分离一毫半寸,反而更加情深不能自抑了。
他想让大师兄停下来,可大师兄根本就不听他的,如此门户大开,又是在师门中,如何让他隐忍得了。外头的太阳已经升了起来,霞光洒满房门,又透过雕花的门窗一泻千里。
落在洛月明通红的俊脸上,他脸上的颜色,竟比那霞光还要鲜艳,欲发娇艳欲滴,艳似海棠。
又天生是个炉鼎之体,满殿都是浓郁的海棠花香,两人沉浸在花香中,一个情难自禁,一个不能自控,都跟被鬼迷住了一般。
早起的白鹤在殿外绕空飞翔,发出嘎嘎嘎的短促叫声,挺着圆溜溜的肚子,从莲池里捞出了莲蓬来,三五只聚集在一处,扑腾着翅膀,推开了窗户。
阳光瞬间涌了进来。殿内不断传来隐忍的低泣声,还有不绝于耳的淅沥水声,近乎听不真切的低吟,最终都化作了一句哽咽的,粘腻的,还带着几分撒娇的 师兄,饶我。
白鹤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,嘴里的莲蓬啪叽一下掉了下来,骨碌碌地滚至了谢霜华的手边,他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,早已解开了发冠,长发略有些凌乱地铺在地上。
身上的玄衫也颇为凌乱,正死死将洛月明禁锢在怀中。修长的手指摸到莲蓬,谢霜华冲着那白鹤微微一笑,点头道:多谢,但仍旧请你们滚出去。
白鹤们立马发出激烈的嘎嘎声,吓得连滚带爬扑棱着翅膀飞了。
一直飞过裴玄度的窗户,他一抬头,忍不住道:它们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,怎么都跑了?
那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