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一个女子的房中,这本身就于理不合罢?还有
长情作出一副要干呕的模样,两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银针,脸色都青了,他们的身上,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。若是我猜测不错,他们死前曾经奸淫了那女子。
洛月明:我了个草的,这牛鼻子小道士可以啊,把我不敢说的话,一股脑全给说了!
胡说!扶音谷可是名门正派,怎么可能行出那种事情?上至我父亲,下至扫地的弟子都不会行出这种事情!
此话一出,那支玉簪嗖的一声,擦着徐忆轩的耳边,直直扎进了她身后的石柱上,吓得她腿脚一软,跌坐在地了。
不可能的,绝对不可能,我不信,我不相信!
夜色入户,此地荒凉,并无人烟,柳仪景为了躲避追杀,不得不隐姓埋名。
有了此前在客栈里的经历,他现在根本不愿再入世,最起码得灵力先恢复了再说。
柳仪景有些小瞧女身被破带给他的伤害了。
从被破到现在,已过了好几日,在这几日几夜里,他没有一刻松快的。
腹部胀得难受,时不时腹痛如绞,就连运转灵力都做不到。
他现在就像一只丧家之犬,被人追赶得东躲西藏。
好在,还有一个越师兄肯陪着他。
柳仪景近日脾气很坏,每每一瞧见越清规,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当夜种种。
被越清规破了女身时的痛楚,身下流的血,眼眶里落的泪,还清晰无比地印在脑子里。
他痛恨这一切,无时无刻不想就地诛杀越清规,可同时他又深刻明白,他只有一个越师兄了。
越师兄沉默寡言得像座石像,目光深邃温柔,又悲天悯人,仿佛佛堂里供奉的小菩萨,无悲无喜地注目着凡人的悲欢喜乐。
以凌驾他之上的姿态,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的狼狈不堪。
柳仪景厌恶极了这种目光。
真想将越清规的双眸剜下来,丢在地上狠狠踩碎,才肯罢休。
他其实有点怀疑,越清规到底还受不受他的操纵。
于是故意温声细语地唤他过来,抓过越师兄的长剑,雪亮的剑刃对准越师兄的胸口。
只要越师兄不断地向他走近,这柄剑刃便会毫不留情地刺穿越师兄的胸膛。
越师兄,你来,我有话同你说。
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,仿佛山中叮当滚落的泉水。
柳仪景的面带笑意,攥紧了长剑。
静静等着越清规靠近。
一步,两步,三步。
越清规好似毫无察觉,一如既往地沉默着,往他的方向走来,眼看着剑刃就要穿透了胸膛,脚下连半分迟疑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