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沐浴后的清香,混着店里的各色食物的气味,如一股清流,沁人心脾。
她脸颊很红,联想起她今天晚上说的庆祝,不难想像,今天晚上苏以筠肯定是喝了酒的。
“你喝酒了?”电话里苏以筠也有说明,苏以筠听到江寂这样问,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
她大大方方地说:“是啊。我喝了酒。今天晚上家里人都很开心。是家宴,在家喝的。”
“今天晚上怎么不邀请我?”江寂问得很是自然,没觉得有哪里不妥。
他的神情还是那样冷冷的,让人难以靠近。
苏以筠一愣,然后浅浅一笑,都说了是家宴,江寂能算家人么?
“你想吃?晚上我们家用的是南方的那种锅子,不是这种火锅,边吃边涮,很有意思。你想吃,那改天我叫上你。”
“嗯。”江寂应道。
他坐在那里,就如一道光,邻桌的视线,实在是忍不住看过来,又看过来。
对上苏以筠的目光,又连忙缩回去。
他们也知道,看得多了,引人反感。
只是,有一些控制不住。
“不好意思啊,你说随我决定的。人多,习惯么?”
平常,江寂这种,是不会来这里吃饭的吧。而且,就算来,也许会习惯清场。
“不习惯。”江寂淡声道。
明知道他不习惯,苏以筠也没有不好意思,不就下了决定么。
只是,他并没有别人想像中的那样难伺候,既来之则安之。
如果骆星文知道,就要呵呵了。
他们这位江总喜怒不形于色,心里想什么,根本没有人猜得透。什么叫不难伺候,他就是一活祖宗。
鱼火锅上上来了。
锦城的人,少有不吃辣的。
冬天的鱼火锅,红艳艳的汤底,白白的鱼块,煮沸了,咕噜咕噜冒着泡,香气四溢。
苏以筠晚上吃得不算多,光顾着喝酒了,这会也饿了。
她对江寂笑笑:“可以吃了。”
红汤咕咕的冒着泡,苏以筠看着这颜色,就觉得胃口大开。
“不喜欢?”苏以筠抬眼看向江寂,他拿着筷子,还没动手。
苏以筠用漏勺给他舀了一块。
吃到一半,江寂的脸上染上了红晕,粉色的唇瓣,此时却是胭红一片,衬着白玉般的脸颊,更是清丽无双。
苏以筠看得都愣住了。
江寂吃得很少,举止优雅,带着天然的贵公子的作派。
此时,他看起来褪去了清冷,整个人美好得让人恨不得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他。
江寂今天晚上茶喝得有点多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