叽喳喳个不停。
“哟,我当是谁呢?林苏,怎么?
发达了就连小姨都不认了?”
正吃得欢呢!
一个穿貂皮大衣的贵妇晃着手腕上的金镯子出现。
安伊伊有些受不了。
实在是这个女人身上飘出来的脂粉味,重得乏臭。
到底糊了多少脂粉呢?
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并不会当着人发作。
“说话啊!啧啧,还带了个穷学生。
是你请客吧。
林苏,这就是你不对了。
你家里可是有两个表弟表妹呢。
你怎么不想着请他们。
倒是舍得请个外人。”
“啪!”筷子落桌的声音。
说她,她可以无视,但说伊伊不行。
“丁竹,你好意思说你是我小姨?
那我们今天就算算。
当年我妈嫁给我爸,把你当拖油瓶带进门。
供你吃喝不说还供你上学。
可你倒是好,回头撺掇我妈说服我爸干那要命的事。
结果怎么样?
我爸陪着我妈丢了命。
这还不够。
等他们一走,你连国家扶贫我这个孤儿的东西都眼馋。
仗着我不懂事,灌输些反言论。
让我恨错了人。
其实你不是真要报仇,你是要把我爸我妈唯一的女儿。
也送去地狱。
你好吃绝户。
小姨,怎么?这些年我没回去要我那院子,你是不是飘了?
那行,等会儿我正好没事,回家收一收那房子。
对了,以前可能不值钱,但如今嘛。
好歹也是个小四合院,听说值几千万呢!”
贵妇的脸色从最初的洋洋得意,到后面的惊慌僵硬。
可谓精彩纷呈。
不是说这个小姨最疼她吗?
看吧,传言简直害人。
贵妇那一双算计的眼睛就已经出卖了她。
“苏苏,不请客不请客,小姨请的。
刚是小姨说错话,你别生气,今天就当小姨没来过。”
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丁竹,你以为我在跟闹着玩?”
是怎么回事?
这个侄女怎么变成这样?靳家知道她去报仇不该虐待她吗?
怎么还养出这一身气势?
“苏苏,可别啊!你看你现在有吃有住,又不缺那个院子。
可你那两个弟弟妹妹缺啊!
就当是给你小表弟娶媳妇的家当,成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