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的手要凑过来,一早起来忘的真干净。”
姜舜轶酒量不太好,醉酒过后也容易断片,你若这个时候问他还记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,不好意思,他大概只会一笑而过。
可看兄长这个反应,冷淡至极,一向不爱问自己酒后德行的姜舜轶突然有点心慌,忙问:“哥,我昨晚都做了什么?”
姜舜骁试着动了动那只手臂,麻痒的感觉刺的难受,他没看姜舜轶,只道:“我回来的时候你就躺在我床上了,我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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