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的了,你说我是不是就会在这个院子里孤独老去?将来他有了夫人,我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孩子了,到那时,我又还剩下什么呢?我真害怕有一天要数着回忆过日子,怕有一天,只能去回忆他给过得东西,到那时,我怕是……”
说道此处,容仪微微低下头,沉吟了半晌,才抬起头来,目光水润,缓慢的道:“但我也不甘过着平庸的一生,女子不似男子有那么多选择,若可以,我也想活的更精彩,不管是生活,还是感情,我都想搏一搏。”
“……”
“爷同我说想要我的心,我有想过放手一搏,搏他待我如初,搏我交出这颗心,他会一直捧着,爱护着,我不愿做缩在壳里的蜗牛,我想出来试试,说不准,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?”
白婆婆道:“娘子下定如此决心,是因为大人打动了娘子吗?”
容仪抿住唇,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,道:“是的,我还未尝过爱情的滋味,虽与他之间最初并非你情我愿,但现在我真的想试试看,他待我的感情我不是看不出来,我也不能总是回避他的热烈……我曾在书中看过一句话,说一段感情中,总会有一个人先敲开那扇门,那扇紧闭的门却不会打开,敲门的人看不到门里的人,门里的人又犹豫又期待,她永远在等敲门的人下一次再来敲门,而敲门的人总期待着下一次敲门能看到门里的人,久而久之,敲门的人不再敲门,而等待的人,还在等待,却不会再有犹豫的机会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想做等待的那个人,也不愿看他一直敲门,不愿拒他于门外。”
……
淋雨回来的姜舜骁刚到门口,便听到了她最后的那几句话,细细抿过,好像能听出她在说什么,原本微沉的心情由阴转晴,看着自己浑身湿透,忽然一笑,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里换衣裳。
而屋内的人却没有察觉,白婆婆看着目光坚定的娘子,欣慰的说道:“娘子能想开最好,其实之前老奴也看的出来娘子在这里过得不甘心,好似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,但如今,有了孩子,也就有了归宿,总要为未来着想,且大人待娘子真心不错,老奴瞧着大人不像别的男子,大人绝对是个好大人,娘子若能爱上他,这日子只会越过越和美。”
复又叹了一声,道:“当初娘子生产时大人闯进去了,目睹了娘子生产的过程,老奴便担忧大人心里留下了阴影,会厌恶娘子,可后来才发现,大人待娘子一如既往,还更好了,老奴的心就忍不住高兴,说句心里话,娘子该是个富贵命,今后的日子想来是顺遂无忧,若小姐能有娘子一半的福气,或许如今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。”
个人有个人的命数,皆叹旁人富贵安康,喜乐顺遂,却看不到他们的苦难。
对于白婆婆这番话,容仪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