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而今看他的眼神,也不像是看不上人家的样子。
如今兄妹俩这般,谢连忆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,她倒是大大方方的说:“方才那位,是长家的姑娘吧。”
看她这样坦然,秦黛珑闭了闭眼,不知该怎样搭话,却又不能不理,只笑说了句:“嗯,她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,险些没认出来。”
谢连忆垂下眉眼,说:“听说长家的姑娘个个赛天仙,方才只听了个声音,闻声识人,便知是个美人了。”
秦黛珑心里腹诽着:姑娘您没事吧?您当真是不知这位长姑娘是何人?再三提起是要做什么呢?
秦黛珑干笑着,说:“确实是个美人,方才也没打个招呼,如今走远了也是可惜,不然还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。”
顿了一下,又看了眼哥哥,说:“我看她们方才买的面具不错,咱们也去看看。”
秦瀹才微微颔首,颇有风度的样子。
三人也买了面具,戴在脸上以后,走在人群中,一时间,还真分辨不出谁是谁了。
王公贵族戴面具,平民百姓也带着,这一时间,好似也不分贵贱了。
秦瀹再看了眼身旁两个姑娘的打扮,记在心中。
虽然暗中有人相护,可今日人群复杂,还差不多都带着面具,万一有人不轨,他也能及时应对。
万一有人不轨……
虽然是在天之脚下,可这也并非是一座夜不闭户的城池,也会有仇视富贵人家的匪徒,他今日的任务就是保护两个姑娘的安全。
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这样。
想着,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前方,早就看不到人了,他突然在想,今天她穿了一身裙装,以她的功夫遇到突发状况应当不会有事,长家也不会叫她一个人出来玩,可万一……万一有突发情况,她今日,会否不便动手,从而占了下风呢?
有人说,女子惯爱多想,可实际上,碰到自己在乎的,不管是男是女,都会多想。
秦瀹不觉得自己是在多想,他坚持着认为,自己是在未雨绸缪。
其实……多少是有些荒唐了。
可往往“荒唐”的人,不会觉得自己“荒唐”。
……
夜沉下来的时候,热闹的气氛好像更浓郁了。
长乐没敢撒开清寒的手,怕一会人流将两人冲散了,她环顾四周,突然抓紧了清寒的手,传递给她紧张的情绪,说:“清寒,你可知道,如今长家在京城,处于怎样的位置吗?”
清寒被她弄得一愣,认真的想着,长家在京城,声望很高,皇帝对他们都是礼待的,长家刚回京就做了几桩大事,于公,与皇家联姻,于私,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容仪姐姐,当然还有许多不必一一赘述,反正在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