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惩罚对后妃来说,无疑是灭顶的灾难,三个月,在皇宫里来说很漫长,却也很快,能叫一个人被彻底遗忘。”
笑话听来搞笑,可处在笑话里的人,却不会觉得可笑了,那是血淋淋的伤痛,无法愈合。
容仪听过以后,便与她讲了一个。
“小的时候,我还不知道我不是爹爹亲生的,那个时候我哥总说我是坏丫头,我便也说他是坏哥哥,不要他那样的坏哥哥,当时他说他本就不是我哥,我是从外面捡来的,当时我哭的可惨了,好像立马就要被家里抛弃了一样,后来才知道,我还真不是他亲妹妹,只好笑那个时候为了这件事,被他气哭,我一哭,他准要挨打,现在想一想,也不怪他小的时候喜欢欺负我。”
这确实好笑,可能是容仪说话的语速语气不那么好笑,竟让朱苓毓眼里泛起了泪光。
容仪忙道:“我不是诉苦啊,你可别觉得我可怜,我是真的觉得好笑,现在想想过去,我哥为我挨的打我不少,我和他出去身上弄脏了,哪怕是我自己摔得,我哥也要挨一顿打,他那时候人又壮,每次我爹一拿扫帚,他一蹦能有三尺高,那跑路的姿势像是逃命一样。”
这下,朱苓毓是真笑了,她说:“我现在知道了,你这样的性子是受谁影响了,能有父亲疼爱的人,才是真的公主,心里柔软又坚韧。”
如今过的好了,以前很多的人和事只要不太仔细去想,也就不会太难过,偶尔想到好笑的事还觉得可笑,也就不会觉得面目可憎了。
笑了一会儿,容仪问道:“你们那边那么信奉道士,你也信吗?”
朱苓毓抿着唇,摇了摇头,说道:“以前我不太相信,因为我的命也没有因为信这些而变得更好,每年万民朝拜神佛时,我都会虔诚的祷告,希望自己能过的顺遂一些,可还是年复一年的无望,后来长大了,就不信了。”
信那诸神有何用?每年向神请愿的人太多,只怕那些神明都忙不过来吧。
不过,今年似乎遇到了心软的神,好像关注到自己一生的坎坷,想要给自己一点糖了。
如若是这样,神明也太好了吧。
朱苓毓自顾的想着,露出了浅浅的笑来。
两人闲聊了一阵,殊不知外面的天都变了。
樊家庄在静寂了几年以后,就在昨夜突然聚集了一群人,一直到半夜三更才离开,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。
“凌云”跟了一个白天,等到下午回去禀报时,容仪只是默了一会,才说:“无名之辈,便是要耍手段,也无甚可怕,不怕他们密谋,就怕无人出头,我要他们走出来,给他们出手的机会。”
他们只有“犯错了”,自己这边就能顺着往上爬,将他们一网打尽。
朱苓毓问:“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