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毒哑了,还是用我家的糖。”
六娘子听的不明白,表情有些复杂。
刘大当家的又解释,说:“你说怎么有人会这么善解人意,想起来把这个瘪犊子毒哑。”
这个樊桩,说起来也是富贵人家出生,但贪小便宜,真是无师自通。
好这儿的苞谷糖,却又不爱拿钱来买,非要装腔作势让人送,碍于他家那么大的庄子,以及他在曲沙县的势力,小老板哪里敢与他较劲,不过几斤糖,送就送吧。
但这人不知足,送了一次两次也不觉得羞,好似人欠他家一样。
也不止是他家糖,别人家的啥他都想顺点,说起来还是曲沙县的大户人家,做起事来,可真是叫人没脸看。
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