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话,若不加以管教,她这张嘴,还不知会惹出多少祸事来!”
与明白人说明白话,彼此之间心里都有数,也不会有过分的担忧,这些话同辈人之间说得,也都不会落埋怨,姜舜骁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,才会找上秦瀹,姨父姨母疼爱女儿,这些话不管是好是坏,总归于他们的女儿而言是坏。
即便他们知道轻重,回去之后也同样会多加管教,可终究是会产生隔阂,这本是不必要的。
他松了一口气,说:“你我两家本该和和气气的,我也不愿因为这些事就落下仇怨,今后见面都眼红,若是个外人嚼这些舌根,我早就出手整治了,可她是姨母的女儿,是你的妹妹,是我的亲表妹,不论如何我们都是亲戚,我也不希望将来她出口成祸,害了自己,也连累了你们。”
秦瀹目光闪烁,语气诚恳:“我明白,你与容仪都不是小气之人,是我这个妹妹……说句不好听的,是她心术不正,许多事情她思考太少,祸从口出,她从不知思量。”
亲戚之间没有那么多仇恨,姜舜骁说这些,一是心疼容仪,二也是觉得许多事情还不必要走到撕破脸皮的那一步。
若不是在乎这门亲戚,他今日也不会苦口婆心说这番话了。
秦黛珑是什么想法不重要了,但她若再这么作下去,没事也会被她弄出事来,到那时,如何收场都面上无光。
……
这一顿饭,醉翁之意不在酒,人喝不醉,倒是憋了一肚子火,两人分开以后,姜舜骁没有骑马,只让小乘牵着马,两人慢慢悠悠往回走。
外头很冷,风也很大,只走了一会儿,便见前头来了一辆马车,姜舜骁眼力极好,一眼就看出了是自家的马车,里头的人探出身来,朝他招手。
姜舜骁微微一笑,对小乘道:“我家娘子来接我了,你骑马回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他三步并两步,一瞬之间就上了马车,脸上带着笑意,乐呵呵的看着坐在里头的女人,玉衡在一旁小心的捧着油灯,有些心不在焉。
两人没注意她,油灯明亮,两人的脸庞都照的柔顺,方才喝酒姜舜骁不觉得醉,但在这时,看到容仪来接他,身上的骨头都有些散了,他靠过去,依赖着容仪,哼笑一声:“怎么来接我了?是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吗?”
容仪不太习惯在有人的场合与他这般亲昵,还听他说这些话来,下意识的看了玉衡一眼,人姑娘油灯拿的好好的,愣是没往这边看一眼,像是不曾察觉,她松了口气,伸手推了推他的脸,有些烫,低声说:“喝了酒,怎么像个孩子一样。”
姜舜骁也没真醉,纵使想说一些荤话,但这儿还坐着一人呢,他将话在心里想了想,吃吃一笑,手抱住容仪的腰身,只说:“我是开心,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