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下,说了句:“将人带走,听候发落。”
容仪又说:“即可封锁王府所有能够出入的地方,今夜,一只蚊子都不能飞出去,各个地方的人都看紧了,若是这个时候,有谁敢偷溜出去,不用带到我面前来,就地处决就是。”
……
清晨,容仪是在外头一阵鸟叫声中醒过来的,洗漱过后,自顾地戴了耳坠,又让人给她换了一个较为浓艳的妆容,妆虽浓艳,可气场却是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,叫人看一眼都知,她绝不是那好惹的人。
早饭只用了几口粥,容仪就吃不下了,待到清晨第一屡阳光打在地面的时候,容仪才起身去寻那关在柴房中的人。
白婆婆说:“听说她在柴房里闹了一夜,听看着的人说,眼看她是虚脱了,哼不动了这才放下心来。”
容仪神色平静,只“嗯”了一声。
王府的柴房虽有人时常清理,可也是免不了的灰尘多,将人关在这里一夜,光是吸进鼻子里的东西都够叫人难受的了。
容仪进去的时候,味道已经散了许多了,屋里其他守着的人都主动退到了门外。
看着倒在柴火中昏睡的阮初音,身上的钗环早就已经被她蹭乱了,这些日子精细的养着,这一夜就将她打回了原形,看着确实狼狈不堪,分外可怜。
昕蕊搬了把椅子进来,容仪
坐下,抬了抬下巴,不过多时,就有人抬进来一桶冷水,悉数泼在阮初音身上,将她泼醒了。
阮初音醒来的时候,浑身都在酸痛,嘴里那一团布被人扯走,可塞了一夜,她早就口干舌燥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这个时候,是她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,她甚至将舌头伸了出来,将泼在脸上的水舔了个干净。
看她这样,容仪说:“给她喂点儿水,别一会儿还没问两句,人就不行了。”
话音落下,立即有人去做,端了一杯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水,只给她喂了一小口就不喂了。
得到水源的阮初音,一时间恨不能将那一杯水都吃进肚子里,可谁知,她还没尝出滋味儿,水杯就叫人端走了。
喝了点水,她的意识也慢慢清醒了,死死地盯着坐在面前,面容平静的可恨的傅容仪,哑着声问:“为什么要把我抓起来?好啊,你想趁着王爷昏迷之际就来杀了我,你可别忘了,我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你这般对我可想到后果没有。”意识到她是想过河拆桥,阮初音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,自从进到王府,时至今日,所倚仗的就是王爷,王爷一旦倒下,就意味着她也随时都会暴露在人前,会受到威胁,可她没想到,这一天来得这么快,她竟折在这个与她本就有约定的女人手里。
她一口咬定了傅容仪是要过河拆桥,丝毫没有为昨夜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