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跟着过来,不就是为了手刃仇人,为自己报仇吗?现在又这般,也不怪人家会生气了。
余贞帮着说:“你这般不坦诚,我们也不敢与你合作,前些日子你还说你们是生死仇人,现在你又是这样的态度,你的恨也不过如此。”
阮初音:“我知道了,不用拿话激我,只是我在那里已经没有亲人,没有在乎的人了,他是唯一一个,我不想牵连到他罢了,你们说的对,这一次,只许成功,要物尽其用,只有除掉他们,南蛮的人才能过上好日子。”
看她摇摆不定,余贞担忧的看向容仪,容仪冲她眨了眨眼,两人什么也没说。
这几日,这个阮初音说话自相矛盾,容仪大概也能猜得到,就她自己而言,也不是非要复仇,她不回去,还能活着和她的小情郎见面,可她一旦回去,那就是生死未卜的局面,这一趟还能不能活着回京城都是未知数,生死攸关的事情,她若怯懦也情有可原。
可这样一来,她就太不稳定了……
到一小镇的时候,几人下了马车吃饭,连日来的赶路,让他们精疲力尽,这一顿吃好喝好,没亏待自己。
容仪更是让余贞去吩咐店家准备两壶冷酒来,一杯酒下肚,几人都有些上头。
容仪摸着杯子,看着脸颊微红的阮初音,微微一笑。
她笑的莫名,叫阮初音的心咯噔了一下。
“吃饭吧,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,今日好好的吃一顿,再好好的睡一觉,明天再起程。”
一转眼,她神色如常,好似是自己多想了,阮初音舔了舔嘴皮,夹了筷子鱼肉吃下,安然无恙。
可是这天夜里,她突然腹痛不止,疑心是这些日子习惯了干粮清淡,突然大鱼大肉的吃了一顿身体受不住,找人叫来大夫,开了一副药喝下,只管住了一会儿,就又痛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,容仪进来了,看着她疼的满头大汗,神色如常的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,到处一粒丸子,喂到她嘴边,说:“吃下它就不会疼了。”
阮初音蹙紧了眉头,将头别到一边去。
“什么意思?你下药?”
容仪将丸子放在她手里,盖上了瓷瓶,说:“原本是不想对你用这招的,但这一路上,你总是让我放心不下,这药并非什么剧毒之物,只要按时服用解药。你就会好好的,待事情结束以后,我会将解药给你,彻底根治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下的药?今天中午的那顿酒?”
容仪看着她:“这你就不用多问了,我这么做,无非是图一个心安,那天余贞说的不错,你到底是南蛮的人,你的仇报不报的都随你心意,可我却不能赌你的心是否够狠,我不容许这一次有任何差错,所以就要先委屈你了。”
看她发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