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表现的很排斥,容仪知道,他只是厌恶她,膈应阿木莎想要做的事情,只是格外担心自己。
毕竟那人最初是想要自己和孩子性命的,确实不是什么良善之辈。
容仪放下筷子,认真的说道:“我不是询问你,也不是在向你讨意见,我这般告诉你,是我定要去做的,你也莫怪我坚持,她定要见我,我便去见她一面又何妨?你不明白女人,她想做的事情没有做到,她又是那样极端的性子,人心防不胜防,我去见她一面,也算是宽慰她心了。”
看她坚持,姜舜骁想了想,没同她来硬的,只道:“我让下头的人打点好你再去。”
容仪松了口气,她还真怕姜舜骁一口咬定了不答应。
这顿饭吃的甚香,甚和心意。
待用过饭后,两人踏着月光在外面走了一会儿消食,不谈其他,只望清风。
……
阿木莎是在一阵热浪中醒过来的,并非是这地牢热,而是她身上热,热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这一夜,浑浑噩噩的过去,她丝毫没有清醒过。
许是那几鞭子抽的太重,让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只一味的蜷缩着,昏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