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那对母女,会发生怎样的变化?这一切惊天覆地,黄粱一梦般,他们再也无法抬起头来做人,这一生,自己经历过怎样的悲痛,他们都要尝一遍,当真是大快人心。
天将黑的时候,看着余贞已然呼呼大睡,阮初音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,可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,一把剑柄出现在余光中,阮初音身子一僵,回头看去,阿满站在一旁,看着她微微笑着。
“若是要如厕,下楼左转,若是饿了,楼下还有人守着。”
阮初音尴尬的沉了口气,说:“正是要如厕……”
莫名的去如了厕,回来以后,阿满已不在走廊中,饶是如此,阮初音也再没了那闲工夫去想什么。
……
而当夜也并不平静,阮初音这一夜睡得不踏实,也正是因为这些不踏实,救了她一命。
外头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刺人眼,阮初音站了起来,来不及多想什么,直奔那头床上去,将余贞拉下了床,把帽塞在了她的手上。
突然惊醒的余贞反应也很快,看着窗外的异样,她迅速带好了帽子,这些日子,即便他们找到了客栈,也不敢脱衣而眠,通常都是洗好了以后,穿戴整齐再入榻。
两人刚跑到门口,门就被阿满打开了。
阿满丢下一句:“在屋里待好!”就转身离开了,两人一愣,也不敢不听话。
外头如何忙碌,如何慌乱,里头二人皆不知,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,夜已经深了,这觉也实在睡不着。
容仪从梦中惊醒,马车还在继续往前走,她撑起身子,疲倦难掩,掀开窗帘看着外头,月色如钩,夜风凉凉,看着随马车的兵将,小声问了句:“可还太平?”
身边的人回:“夫人安心,一切太平,无事发生。”
容仪默了片刻,又问:“可能知道那边的情况?我们是兵分两路,却也殊途同归,我们这边尚且遇到了这些事情,那他们那边又可还太平?”
下头的人一愣,遂说:“这些事情怕只有将军知晓,我们不知,但一直未有消息传来,想来也是无碍的。”
容仪摁了摁头皮,心中暗道:这心总是平静不下来,突突的跳着,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,不跟在一路,如何也不知那边究竟是个什么状况,如今也就只能这般干等着了。
“不管那边有什么状况,都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这兵分两路,分散了暗中窥探之人的目光,可也让他们的危险加重了几分,容仪甚是害怕,这边有多危险都不打紧,可若那边出了什么事,那她回京以后,该当如何交代?
人命本相同,不应该分个高低贵贱出来。
这话从下面的人嘴里说出来是可笑,从她嘴里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