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是六弟眼下要去的?”
殷梨亭先宽慰那宋远桥道:“大师兄放心,我这不过皮外伤,未伤筋动骨,修养两日即好,不大影响。”
说着又与张松溪道:“倒不是我玩心太重不愿归山,只是前头来与两位师兄相聚之前,偶与人所约,不得不去。”
张松溪奇道:“倒是不知谁人所约,又为何事。”
殷梨亭是想也不想便应道:“说来也巧,我送那都大锦来少林寺的时候,正遇了昆仑派的卫四娘,卫前辈。”
“卫前辈此行,乃是因为天鹰教的扬刀立威大会上,两位昆仑派的弟子也在其中。”
“只如今不知所踪,这才叫卫前辈亲自走一遭。”
宋远桥与张松溪听得是与昆仑相关,倒是也不打断,只耐心听下去。
可惜殷梨亭前头说的是真话,那后头可要说假话了。
却听其面色一正,只又道:“扬刀立威大会上,谢逊夺了那屠龙刀,本来与我武当不甚相干。”
“可屠龙刀本乃我三哥之物,如今三哥如此,屠龙刀更陷魔人之手,我心难安。”
“卫前辈又因其派弟子之事,亦要寻那谢逊。我与其约定,待了结少林之事,就与其共寻屠龙刀。”
“如今事了,自不好坏了约定。”
宋远桥与张松溪听得倒是不怀疑,只叹道:“想不到昆仑弟子也受了劫难。”
叹息完了,宋远桥却又提议:“只是如今六弟终究带的伤,不若此行就叫师兄代为走一回。”
殷梨亭这哪能叫宋远桥去啊!
自己是去看看未婚妻的,这事能叫旁人代行么?
只摇头道:“大师兄要去,我自是安心,只是我受人所约,非万不得已,自当要亲自去。”
“随意转他人之手,非我所愿。”
宋远桥听得依旧不放心,正还要再劝,边上张松溪却打断道:“六弟说的有理,索性也无大伤,就由着他去吧。”
一听张松溪也在边上帮腔,宋远桥只诧异的看的其两眼,却终究再无说话。
殷梨亭见事情顺利,倒是也暗自松口气。
怕就怕这两个师兄死活不答应,那还当真可能拗不过的
三人如此又共行了几日,等实在要分开之时,才当真分开。
只宋远桥还不放心,临别之时又反复叮嘱,直叫殷梨亭遇事切莫逞强。
尤其担心前头来袭之人再来,就更是忧心忡忡,几次都想反悔,不欲叫殷梨亭独行。
正所谓长兄如父,身为大师兄的宋远桥,也正是如此的。
待三人分别之后,宋远桥更是忍不住与张松溪道:“到底哪个歹人盯着我武当还不知,四弟怎就安心叫六弟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