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光,非常难过的样子。看来,他这回真闯祸了,他跪下双手抓住姥姥的手说:“姥姥是不是我做错了?我现在就去把金帖还回去好不好。”
姥姥摇了摇头说:“没用的,接过金帖就是默许人无论生死必须要去那。”
“这都已经是法治社会了,那能有这么霸道的事?”陈予诺不相信的说。
“予诺,我们好几月没见了,让姥姥看看你有没有瘦。”张馨妍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副老花眼镜给自己戴上,双眼上下端详陈予诺半天说:“我孙儿瘦了,肯定在学校没吃好。”
“姥姥,你又来了,怎么老爱跳题。”每次陈予诺兴致勃勃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时候,姥姥就会这样转移其他话题来搪塞他,他又不能把她怎样,只好抱怨一番。
当天晚上姥姥交代陈予诺在这几天里好好收拾一下他的重要物品,还说他们可能会离开这里好一段时间。他问过姥姥,他们要去哪里?姥姥便告诉他说等他去到了自然就会知道,姥姥说是哪里不就行了吗?非搞得神神秘秘的,她越是这样,他就对那个地方更好奇。
第二天下午,陈予诺带了一些姥姥做的糕点送去周老板,顺便把这个假期答应的兼职辞掉。
一路上陈予诺发现从他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开始,沿路出现了很多陌生的脸孔,他从小就在这条村子长大,对村子的人都非常熟悉。他们村子不大,经营的店铺也不多,平时进进出出的几乎都是自家村子的。他认真的辨认了一下,发现他们就是昨天在他家院子里的那些人,这些人不会是怕他和姥姥逃跑,特意来监视他们的吧。
处理完周老板的完事情后,陈予诺急急忙忙的赶回家把路上的事情告诉姥姥。
“姥姥,您以前是不是得罪过给您金帖的那个人?我是不是给你添大麻烦了?”陈予诺担忧的说。
“知道怕了吧!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自作主张?”张馨妍拿起手杖敲了敲陈予诺的头说。
陈予诺使劲揉了揉被敲得贼疼的脑袋说:“那现在咋办?不然我们逃走吧?哎呦!”话都没说完,又被姥姥敲了一下。
“我都一把年纪了,能逃去哪里呀?”张馨妍看予诺蹲在地上双手使劲揉脑壳的样子,笑了笑说:“你这孩子,平时聪慧过人,咋这两天老犯傻呢?他们不是监视,而是暗中保护我们。”
“保护我们?姥姥,你仇家还不止一个呀?”陈予诺问道。
“我们的仇家由始至终只有一个。”张馨妍仰望着夜空,微风轻轻吹散了她雪白的发丝,却没有吹走她脸上一副愁容。
陈予诺能感觉到自他昨天收到金帖那一刻开始,姥姥就一直愁眉不展,姥姥担忧的不是自己,而是他,因为那些人要的人是他,姥姥不想他跟他们走,但这次他不能再依姥姥了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