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。」.
宋念不太在乎的模样，摆弄新做的美甲。
「你说的那些我们查了，不过还是得问你，你既然是这样，你心里不生气么？不想恨么？」
「警官，你是不是在诱供。」
「这不是，只是随便问你，你确定不生气？」
「不生气啊，他们不是遭到报应了么，我生什么气。」
李警官笑笑：「那我问你，你和陈费什么关系？」
「陈费跟这事有关系么？为什么问他？」
「你不清楚么？」
「我是不清楚啊，我知道什么。」宋念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。
「宋念，请你配合我们案子调查。」
「我在配合啊，我哪里不配和了，反而是你们，问的问题跟案子没关系，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意思，故意挖坑给我跳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