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过,不曾见过。”
冯轻抓着方铮的手顿时用了点力,她哼了一声,问:“是哪位名家,竟然让你念念不忘?”
“不会是个年轻貌美的琴师吧?”冯轻在脑中搜索了遍,也没听说有哪位琴师如此有名的。
“那琴师是男子。”方铮闷声说了一句。
若是仔细听了,还能觉察出话里的醋意。
噗——
冯轻没忍住,将脸靠在方铮的胳膊处,以防自己笑声惊动了旁边的人。
方铮忙捧着冯轻的下巴,让她的脸离自己胳膊远些,“为夫衣裳脏。”
冯轻干脆将脸埋在方铮手心,又哼笑了几声。
热气扑过手心,方铮心头越发燥热,他也跟着失笑。
“相公,你许久没这般醋意浓厚了。”好不容易止住了笑,冯轻小声说。
不得不说,相公偶尔的醋意让他有些可爱,想到方铮通红的耳垂,冯轻抬头,而后整个人扑到方铮怀里。
“相公就是担心我瞧见旁的男子才想法子让皇上取消了歌舞?”她仰头,眼中似是盛满了星子,在灯光照耀下,星子散发着七色光芒。
“听闻那琴师不光有一双巧手,且相貌俊美,性子温和有礼,受京都许多小姐的追捧,娘子最近喜爱听琴,若是见了那琴师,定会欣赏。”
身为右相,方铮越发的忙碌,已有半月没未娘子抚琴,他前些日子专门请了位女琴师日日替娘子抚琴,娘子愈发着迷,跟着学了几天,昨晚还饶有兴致地为他抚琴。
方铮愿意自家娘子白日多专注些有兴致的事,他回来也愿意听娘子为他抚琴,只是这几日娘子的注意大多在琴上,方铮虽没提,心底不免还是有些吃味。
“不会。”方铮偶尔吃醋,冯轻会忍不住偷笑,不过更多还是心疼。
“这世间无人及得上相公在我心里的位置。”哪怕在一起久了,冯轻仍旧会大方说出自己对方铮的爱意。
她又强调了一句,“我眼中的男子除了相公跟团子,就是别人。”
“回头为夫给娘子抚琴。”方铮嘴角止不住地扬起,一向温和的眸子里有不加掩饰的浓情潋滟,他直直盯着冯轻看,视线如化不开的浓郁雾气,里头夹着醉人的香气,让冯轻有些迷离。
咳咳。
走在前头的方蒋氏眼角余光看着两人又不走了,她出声提醒了一下,这毕竟是在宫里,不比家里自在。
两人同时回了神,方铮不由分说地揽着冯轻的腰,将人往怀中带,“天有些冷,娘子靠着为夫。”
八月的夜晚不过是微凉,称不上冷,冯轻却贴的方铮更近,“好。”
原本皇后还打算让人抬着软轿将冯轻送出去,不过冯轻拒绝,她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