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要严阵以待,不能有丝毫的松懈。彭长老、雷长老。”
执事堂长老彭远辙与戒律堂长老雷群同时站了起来,朝云山老道躬身说道:“宗主请吩咐。”
云山长老说道:“即日起,你们二人安排所有人的巡逻事宜,同时也要将防卫加强,把其余闲杂人等都迁移到后山躲藏起来。这些事情想必你们二位能做好吧?”
彭长老说道:“宗主尽管放心,我们与客山宗的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我们平常就早有戒备,必然会仔细安排的。”戒律堂的雷群是个寡言少语的人,彭长老说话了,他就不在回话。
云山老道点了点头,说道“你们尽快安排,回头我要巡视。”又转头对葛藤说道:“葛长老,你在弟子中挑出一些头脑清明的人,就组成一个独立的巡视队,但凡有人松懈了,你就帮我提醒他们一下。”
葛藤躬身说道:“谨遵宗主之命。”
云山老道说道:“现在是元极宗的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但大家也不用过于担心,对方不过是两个筑基而已,同是筑基初阶,本宗主杀了也不是一个两个了。所以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尽心尽力,有功者奖,有过者罚。有胆小怯敌无故后退者死。尔等都听明白了吗?”
台阶下所有的人同时站起,齐声称是。
张哲学从元极宗出来以后,先是回到修炼的洞府里,跟兰庆简单的说了一下元极宗目前的情况,请兰庆先到扩围城呆上几日,待元极宗的事情平定以后再行相聚。
兰庆闻言大怒,直接呵斥张哲学没有将他当兄弟,这等事情他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?一定要与张哲学并肩战斗。
张哲学内心很是感激,也不再推辞,把翠花安顿好,就带了兰庆回到元极宗。
兰庆到了元极宗,看到元极宗的防卫,一阵的鄙视,站在大殿后面的山头上指着下面对张哲学说道:“张兄,不是我小看你们,你看看,你们这元极宗除了有人,哪里有什么防卫可言?阻敌阵法在那里?陷阱在哪里?幻阵在哪里?没有这些你用什么防卫杀敌?用人堆吗?”
张哲学给了兰庆一个大大的白眼,说道:“你说的简单,你以为元极宗是什么大宗门吗?元极宗不过是偏安一隅的一个不入流的小宗门,哪有那么大的财力物力搞什么防御阵法?这么小的一个宗门哪里有晶石去请那些阵法大师来?一个阵法下来,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晶石和多少奇珍异宝。唉……,说白了,元极宗穷啊,非兄弟不想,而是无能为力啊。”
兰庆把头一抬,鼻孔朝天,取出一把纸扇,刷的打开,扇了两下,说道:“我这样一个阵法大师站在这里,你就没有看到吗?”
张哲学一愣,说道:“兰兄,你不是炼器大师吗?什么时候又成了阵法大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