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满意的很:“这姓万的人家,还有这家,姓王的人家,都很不错啊。尤其是这姓万的人家,我记得他家老太爷还没过身前,我们也是在一起吃过酒的。他那小孙女,活泼可爱的很……就是那会儿咱们阿榕还小,身体也弱,倒是没往儿女亲家这一块上想。”
邬夫人拿帕子掩着嘴笑:“爹,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?您跟儿媳想一块去了。儿媳也是看着这两家的小姐好,回头啊,儿媳找个由头,把万夫人王夫人请家里来吃顿饭,到时候可以好好看看……哦对,还有一位,朱守备的妹妹,儿媳也觉得不错。儿媳先前在县令夫人那见过那位朱小姐一面。正好,过几日便是朱守备成亲的大喜日子了,儿媳到时候过去送贺仪,正好可以好好看看那位朱小姐。”
邬老太爷连连点头,对邬夫人这个儿媳妇如此有条不紊的安排,显然很是满意:
“你做的不错。阿榕有你这个娘,是他的福气。”
邬夫人笑意越发深:“这也是为了给咱们阿榕找个好的妻子。”
一家人言笑晏晏的,谈论着邬又榕的成亲大事。
邬又榕欲言又止,但最后还是犹豫的没开口,垂着眼没开口。
邬桐满意的收回视线。
他这个弟弟,虽说平日里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胡闹,但在这种大事上,其实还是有些分寸的。
就是看着弟弟恹恹的,当哥哥的也心疼。
邬桐琢磨着,他先前收来的那个从西洋得的音乐盒,还是给阿榕拿去玩玩吧。
邬夫人此时唤了邬又榕的小名:“……阿榕,回头娘把册子让人送你屋子里,你看看,更中意哪家?还是到时候见了各家的小姐,再做决定?”
邬夫人满是慈爱:“到底是要跟你过日子的,还需你挑个可心的。”
邬又榕抬起脸,看着满脸高兴的父母与祖父,最后还是冲着邬夫人扯着嘴角笑了笑:“谢谢娘。等我回去好好看看。”
邬又榕想,算了,就这样吧。
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本就该如此。
……
而此时的乔画屏,正帮家里的马儿又打了一针营养针。
这大马精神越发好了,几个孩子抢着去给它割草吃。就连白飞野,也扑棱着小手,在乔画屏怀里想去扯那马鬃,乔画屏无奈的按住白飞野的小手,制止了几次,小家伙似乎总算明白,他不能做这个事。
小阿野委屈巴巴的扁了嘴,总算安生了。
乔画屏抱着白飞野,不远处,是几个孩子正在兴高采烈的给家里新添的马儿割草;而后方,则是她家那正在上房梁的房子——看着过不了多少时间,就能建好了。
赶在寒冬来临前,想来她们就能住进有火炕的温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