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
只不过大家不好当着主家的面,谈这个罢了。
眼下孙诗珂一走,几位知道些什么的夫人就赶忙小声聊了起来。
邬夫人原本还在那为着乔画屏的缺席直皱眉,这会儿听了一耳朵,身边两位夫人在那低声的说着什么“落水”,她心里一咯噔,赶忙一问。
“小声些,听说是后院一个姨娘,把一位来参加宴席的夫人给推池子里去了。”
“我方才过来,见着好些人还在池子那边捞呢……”
“太惨了!也不知是哪家的这么倒霉……”
邬夫人倏地抬起头来,眼都直了。
一定不会是乔氏!
一定不会!
苏夫人在一旁瞪大了眼睛。
这……榕哥儿克妻的命格也太硬了些吧?!
这个还没提亲呢,就?!
她顿时有些胆颤心惊,心道,还好没把她娘家那小姑娘说给榕哥儿。这样,岂不是白填了条姑娘进去!
苏夫人难得情真意切的为乔画屏担心起来:“……可千万别有事啊。”
邬夫人坐立难安。
她家阿榕好不容易松了口想要成家了,怎会再遇上这种事,这么久了都还没捞上来,想来是凶多吉少——
偏苏夫人还在一旁叹气:“就算没事,众目睽睽之下,若是被婆子丫鬟救上来还好,要是被个小厮什么的救上来,那名节……”
邬夫人白着脸,极难得的呵斥道:“你可闭嘴吧!”
苏夫人被骇住,悻悻的闭上了嘴。
邬夫人终于还是坐不住了,她起了身,带着丫鬟:“走,我们去池边看看。”
苏夫人立马跟上。
这热闹她可得好好看看。
……
池边的水榭,帘子被放下,梅渊坐在上首椅子里,朱守备敬陪下座,水榭里气氛凝重的落针可闻。
雪筠在水榭隔壁的房间里,大夫正在为其诊断。
半晌,大夫走出,净过手,又擦了擦汗,垂着头不敢去看朱守备的脸,颤声道:“大人,姨娘受了惊吓,孩子,孩子已经保不住了。”
朱守备脸色铁青。
孙诗珂过来的时候,恰好听到这一句。
她愣了愣,隐秘的欢喜从心底一点一点漫了上来。
她想,这也算给乔姐姐报仇了。
只不过,孙诗珂还是有理智的,她脸色如常,上前给朱守备行礼,这才发现,朱守备身边的上首椅子,还坐着个眼生的男人。
那男人穿着一身劲装常服,生得分外俊美,剑眉星目,但偏偏脸色难看,坐在那儿,整个人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。
孙诗珂赶忙收回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