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有明确的记载,见妖便斩,那我无话可说,救妖之罪小女甘愿赔礼道歉。”
白瑾瑜的话术委婉,看似笃定的事情却又留有回旋的余地,就算我错了又怎么样,你儒家的经著能管儒士书生,但可管不了我这个白身。
至于真的有问题,那我道歉还不行吗?
王允眯起眼睛,脸色阴沉,却没有反驳。
白瑾瑜暗中松了一口气,看样子她赌对了,儒家经著果然没有记录这样的话。
沉默良久,王允突然沉声道:“你可知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”
一句话,如同尖刀般刺进白瑾瑜的心脏。
她咬了咬下嘴唇,没有接话。
“今日之事暂且翻过,但白姑娘既然没有向我人族之心,这儒家文气便不要再触碰了,如若还有下次,吾虽不至于诛杀之,但定将你永镇西湖雷峰塔下,不得再见天日。”
言毕,王允不再多言,甚至不给白瑾瑜还口的机会腾空而起消失在天边。
至于白瑾瑜心中的想法,他根本不在意。
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,所谓的大义不过是修饰品。
如若不是白瑾瑜做出了镇国乃至惊天下的诗词,堂堂一代大儒何必亲临。
大象何曾在意过蝼蚁的想法?
一旁的三位大学士你看我我看你。
郑峰、崔思淼微微摇头,祭起遁光飘然而去,只剩下苏永安还留在原地。
略微沉默,苏永安轻叹口气。
今年好不容易出了一首镇国,甚至还出了惊天下,但看这模样是用不上了。
从芥子袋中取出定山笔与诗仙匾:“王大儒的话白姑娘也不要太放在心上,但以后最好还是不要随便作诗为妙,哎……这是此界诗会的彩头请白姑娘收好,老夫送你回黑山吧。”
白瑾瑜咬牙摇头:“就不劳烦苏先生了,小女自会想办法回去的。”
这里是黑山县的外围,往来的船只并不算少,远处还有一个捕鱼的小村子,倒也安全。
苏永安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有说话,将彩头放在一旁,又叹了口气这才腾空而起。
待所有人都离开,一旁的小赤衣握了握白瑾瑜有些冰凉的手。
白瑾瑜看着小赤衣苦苦一笑,揉揉赤衣的脑袋,赤衣亲昵的贴在白瑾瑜身边。
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安静的站在河边,白瑾瑜的心神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。
回首自己并不算短的岁月,重生、传功、渡劫、出妖域、坎国、信力、再渡劫……
这一路走在危机不少,但更多的却是机缘。
可这些机缘自己抓住了吗?
捏了捏拳头。
传功是文师生前的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