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讲完，沈陆还睁着眼睛看着陆言欢。
“盯着妈妈干什么，已经十点多了，小鹿该睡觉了。”陆言欢合上书，拨了拨他额头的头发。
有些长了，快扎到眼睛了。
“过几天，妈妈带你去把头发剪了好吗？”
沈陆点了点头，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，边说边比划道：“妈妈，我跟俊俊都是男生，我的头发是这样的，俊俊头发是这样的。”
陆言欢懂他的意思。
他是想问，为什么他的头发是卷的，而俊俊的头发是直的。
陆言欢耐着性子解释：“头发是卷的，还是直的，跟男生女生没关系，就像安娜，她头发也是卷的，那是因为安娜的爸爸的头发是卷的。”
沈陆并不怎么听得懂，但简单的逻辑还是能明白，想了想，问：“小鹿爸爸的头发跟小鹿一样吗？”
陆言欢沉默了两秒，“一样的。小鹿爸爸小时候也跟小鹿一样，头发卷卷的，像洋娃娃一样，特别可爱。”
沈陆又想了想，慢吞吞道：“妈妈，俊俊说，可乐叔叔是我爸爸。但是可乐叔叔的头发跟我不一样，所以俊俊是骗人的，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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