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到媳妇啊……”
“改天把新据点的那部分盟军也都调遣回来娶媳妇,否则太不公平了。”林阡开玩笑这么讲,吟儿还当真了好一会儿。
却说那群情侣之中,有一对最特殊的是谢云逸与范泳儿,特殊在他们并非是抗金联盟和林家军的联姻:谢云逸来自义军,范泳儿则来自官军——她的父亲是苏降雪麾下的范克新。但范泳儿真是颇具慧眼与胆量,去年腊月,不顾父亲反对和谢云逸私定了终身,范克新也不得不原谅这个独生女儿,没法反目成仇,便只能约定了父女俩不再过问彼此立场。
吟儿对范泳儿欣赏之余,不免对有些事情存有疑惑,回来的路上他二人乘马车在越溟河畔看夕阳,她禁不住要问阡:“为何谢云逸可以和范泳儿私定终身,而海将军只是与苏家的人称兄道弟就会被义军排斥?”
“我就料到吟儿会问这个问题。”林阡的视线从越溟河回来,微笑。
“难道海将军就跟我一样,因为不像谢云逸那样有家族背景,所以爹不疼娘不爱?”吟儿眼圈一红。
“不是。”阡摇头,“只因他,曾经爱上的那个女子,不该爱上……”
“是哪家的女子,不该爱上?!”吟儿一怔。
“是苏降雪的女儿,苏慕然。”林阡据实告诉她,“对我坦承,他爱得中毒至深,至今时今日,还无法割舍。”
“海将军他,竟然爱的是苏降雪的女儿……”吟儿叹了口气。
“据称,苏慕然生得妩媚,拜倒在她裙下的,不止一个……几乎是人见人爱。”
“改天倒是要见一见。”吟儿色鬼。
“如今在陕西,帮越野一起抗金。”林阡说。吟儿登时泄气:“这么远?”
不知不觉已经有星星在车外白昼中展现出来,一路落英缤纷。
回到锯浪顶时已是晚上,正巧孙思雨从阶上走下来,三人打了个照面,吟儿这才想起今天的对歌缺了个孙思雨!这几天单身男女全是思雨帮自己去拉出来的,她也算半个组织者,怎么自己却不来参加?吟儿只道她是还放不下林阡,心里自然关注,却又问不出口,然则话到嘴边,根本咽不下去。
所幸林阡想的竟也和她一样,他开口问自是要合适得多:“思雨,何以没见你去对歌?”
“对歌?我哪会唱歌啊!”思雨豁达地笑起来。其实阡吟真是庸人自扰了,思雨那种性格,早就放下了,没去参加,只因她不会唱歌,“正想对师父和师娘说,你们当真偏心,只给那些文人雅士牵线,不给我们这种舞刀弄枪的机会。”
“师娘……”阡扑哧一笑,转头看吟儿,怎么也不像。
“改天办一个什么驯马大会如何?像以往在川东黑暧昧和谐道会时那样。”思雨问时,吟儿兴趣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