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对皇帝这个轻藐语气……反正吟儿一听这话当场就懵了,站也不是坐也不是。
“上次国师不告而别,我还有许多想法未曾与国师诉说。”李纯祐态度谦逊得不可思议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瀚抒冷笑一声,不屑一顾,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说罢便要策马离去。李纯祐急忙相阻,分毫不顾安危:“国师,是否对我有所误解?怎生刻意躲让着我?”
“世人皆知的事实,我能有什么误解?”瀚抒忍怒勒马,吟儿听李纯祐直接称“我”,明显是把瀚抒当朋友,当可以倾诉和求助的平等的朋友,心念一动,觉瀚抒过分得很。
“国师果然是对我本人有偏见了。可否为了西夏的国运,给我一次解释和交流的机会?”李纯祐把他自己放到这样一个卑微的地位,仍然不曾失去君王之风,那句西夏国运更是令吟儿大感意外,只觉得他和瀚抒描述得胆小怕事、不敢承担不是一回事。
相反的,他还是个很会为国家考虑的君主。私底下看,当也是温和厚实。
“国运……你好意思提……”瀚抒提到西夏的国运就气,正待喷他,忽被吟儿扯住衣袖直接打断:“你答应过我什么!”瀚抒蓦地一惊止住。
他答应过她什么,他悟出过什么?凡事都应该考虑后果,别不给人留转圜。
而且好像他来兴庆府就是为了对李纯祐求医诶!他这时候才想起来,现在根本不是肆意撒气的时候。
“咳……”他黑着脸很窘,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皇上,给我俩安排地方住了吗。”吟儿打破平静时,这俩男人都还傻愣愣地没回过神。
“得先住好了吃一顿,慢慢解释和交流啊。”吟儿微笑。
“好!”李纯祐始终凝视着洪瀚抒,见他脸上没有排斥,欣然,回看身后奴仆,“去给国师安排。”
“慢着。”瀚抒又提要求,“把你们最好的那个御医,一并安排给我。”(未完待续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