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舍不得他似的,“你不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要过来吗?”
“那是我的朋友,相比之下,你才是乱七八糟的人。”
她是他口中的钟点工,是小保姆和发泄辱骂的对象,在他这里,她是没尊严,没资格提要求的。
可这些楚莺都不在意,前期想要撼动宋敛,那一定是困难重重的,“你的朋友……那红红又是谁?”
他们说的话,楚莺都听见了。
宋敛抓着她的下巴将她推开,侧身躺下,给红红编造了一个身份,“是我的另一个床伴。”
楚莺抓了下地毯上的绒毛,心脏跟着一缩,“你跟她上床了?”
“这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,你要管的是垃圾,是家里的卫生问题,认清你自己的身份。”
感受到衣摆被拽住。
楚莺直起腰,掌心垫在宋敛的腰上,脸颊跟着贴上去,“什么时候的事情,是你离开临江回来后吗?”
那是宋敛最不愿提起的一段时间。
“是。”他抬起眼皮,声中带笑,眼底却不见半点笑意,“所以你觉得我还会对你这种转手了几次的货色感兴趣吗?留下你,就是为了出口气。”
“你们在哪里睡过?”
楚莺与他并不在同一频道,她所想的都是宋敛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场景,他是那么干净的人,纯白无暇,却跟李饶混在一起,又有了无数女人。
白纸染了色,怎么擦,都是有痕迹的。
宋敛突然坐了起来,将楚莺一把推开,是她辜负了他,背叛了他,她凭什么质问他跟其他女人的事情。
一个结过婚,死了丈夫的寡妇,他还让她留在身边,都是给她面子。
“我们睡过的地方多了,需要一一跟你汇报吗?”
忍着头疼,宋敛拿上一旁的外套,离开了那里。
说好的身体不适,不参加今晚的局。
宋敛还是去了。
李饶是组局人,很关照他,“发着烧还来?你的小保姆呢,也不拉着你,真不体贴。”
“不怎么烧了。”
从那次高烧后,发烧感冒对宋敛是常事,他灌下辛辣的酒,胃里的痛刺激着他,李饶让他少喝点,生怕他喝死。
见拦不住他,只好叫来女人。
这一圈的女人唯独红红可以跟宋敛讲得上话,她在宋敛身边坐下,握着他的酒杯,“怎么还喝啊,脸色都不好了。”
宋敛推开她的手,神色沉闷地灌酒,所想的都是要怎么让楚莺更伤心,这么一想,目光就定格在了红红脸上。
像是决定了什么,突然拉着她,走了出去。
坐在车上,红红惴惴不安,绞着手指,“六哥,你要带我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