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颜色,唇脂好像有毒,可以侵入五脏六腑,控制思想。
燥热从被吻过的地方一路延伸,很烫,很烧。
宋敛后仰过头,任由这个女人在作乱,他望着高处的涣散光晕,在那根弦要绷断时,楚莺那一声“我更喜欢他兜里的钱”突然入耳。
情散了,火烧起。
在心肺中,腾腾乱窜。
手捏住了楚莺的腰,在她要俯下身时,宋敛蓦然抽身,将她丢在沙发上,衣服被弄得很乱,白玉一般的脸上落着口红印,整张脸是迷离又夹杂着清晰的。
“当了几天佣人,就真的以为可以再上我的床了?”
宋敛系上纽扣,丢下楚莺,摔门走了出去。
*
睡眠不足,导致工作时跟着变累。
楚莺侧着身子,靠在墙壁上休息,这么长时间的工作,脚已经不会疼了,就是麻木,放空的时间里,总要想着怎么对付尤萍。
有客人进来,楚莺上去招待,看到是谁,脸色垮了下,笑来得艰难,“钱先生。”
这人来了好些次,仗着有几个钱,不止一次提出要私下跟楚莺去吃饭,她以礼相待,他变本加厉,真将她当成了见钱眼开的女人。
“小楚,怎么我给你打电话发信息,总是不接,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?”
楚莺嘴角的弧度很僵硬,“钱先生,那是我的私人时间。”
“你……”男人三十来岁,神态却老成,“算了,不跟你计较,正好我要买双女鞋,你给我挑挑。”
毕竟是工作需要,楚莺再不情愿,都要跟这些乌糟糟的人周旋,她沉着口气去挑鞋,随便挑中一双鲜红色的。
“这款您喜欢吗?”
男人看了看鞋,又看楚莺,“这么看不出效果,不如你穿上我看看?”
这里每个区域相隔不算远,隔壁的一些声音宋敛听得到,楚莺是怎么跟男人往来,又是怎么对他们笑,甚至是怎么答应那些无理要求的,他都亲眼看见了。
试衣间中的女人走出来。
梁曼因站在镜前,“这条裙子有没有好一些?”
站在后的宋敛没看他,梁曼因放下整理头发的手,走到宋敛身边,跟着他的目光看去,是一名店员小姐。
楚莺换上了那双高跟鞋作为展示,站起来转了一圈,得到男人满意的答复后才坐下,“钱先生,那我就换下来了。”
她侧身去解开锁扣,男人突然半蹲下,手触上楚莺的脚踝,她穿着丝袜,那层质感更令人心猿意马,她要躲,却已经来不及。
那节脚踝被男人握在手中,她去推他的胳膊,却不好用重力,“钱先生,我自己换就好,不麻烦。”
“我总要看看鞋子的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