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父气红了脸,破口大骂,“你这个畜生,你给我滚!”
宋敛习惯了这样的对待。
“少叫我回来,保不齐哪一次,我真的会杀了她。”
宋菩玉险些一命呜呼,这种状况下,还不忘将戏做全套,“没关系的,宋敛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在别人眼中,她是善良仁爱的女人,但在宋敛看来,阴狠毒辣才是她的本性。
“这一出戏你还是自己私下演吧,我看了想吐。”
宋敛走了出去,没人去追,宋父轻拍着宋菩玉的后背,“怎么样,好点了吗?”
宋菩玉眼角含着泪,“他没用劲儿,就是吓唬我,不怪宋敛。”
“都快把你掐死了还没用劲。”宋父叹息一口气,“是我没把他教好,你快回房间缓缓。”
赵逐本想松开她的手,宋菩玉却扯着他,上了楼,进了屋子,手还没松开,他抽了两下,面色僵硬又无奈,“松手。”
宋菩玉扯着不松开。
“你还要跟我摆多久的架子,不就是骗了你一次吗?”
看到宋敛要掐死她,赵逐是紧张着急的,但一码归一码,“我没有跟你摆架子。”
“那你要干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干。”
将手抽走,赵逐脚步在地上一顿,“你已经如愿得到了宋家财富权势,就不要再找宋敛的麻烦了。”
“你以为是我想的吗?”宋菩玉知道,自己得到的东西是需要伸手去讨要的,“还有,宋敛是不是跟楚莺在一起,我的人看到楚莺去了他的住处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赵逐留下三字,关上门。
他下楼时,宋父还在客厅,被气得吃了降压药才好了些,他轻揉着眉心问:“菩玉怎么样了?”
“已经缓过来了,没事了。”
宋父面色缓和了些,“你这些天去跟着宋敛,别再让他干这些混蛋事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接了任务,赵逐走出去。
天边晨曦初升,院中被照亮,春光普照着这里的花花草草,宋家的佣人聚在院中,修剪花草树木,打扫卫生。
赵逐往前走去,聚拢的光晕中走来两人,他站着没走动,梁曼因带着梁书意过来,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。
“宋敛还在吗?”
赵逐与梁书意对视上一眼,他先躲开,垂下了眸,“不在,刚走不久。”
“姐夫是不是又打他了?”
如果一巴掌算的话,那必然是打了,赵逐没隐瞒,“是打了一巴掌,因为他打伤人的事情。”
“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孩子!”梁曼因忍受不了这个,“我去找他说理去。”
梁书意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