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。
宋敛去了趟洗手间,赵逐跟着,他出神望着镜中那张熟悉却陌生的面容,斟酌了番言语。
“周册说,你跟楚莺离婚了?”
宋敛关了水龙头,“是。”
“你被带走后,她找过你,你……”
“可以了。”
强烈的不耐烦升起,宋敛打断了赵逐,关心起他,“你脸上的疤修复好了,不那么明显了。”
赵逐拽了下头发,掩盖住额头,又接上话题,“我那段时间什么都不知道,不然一定不会让你们被逼……”
“我不是被逼的。”宋敛的神态言语,以及谈论起楚莺时轻蔑的眼神都不像是装的,“我是主动签的字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
擦干了手上的水渍,宋敛盯着空荡荡的中指,上面的戒指已经没有了,时间太短,连戒痕都没留下,“这问题,你应该去问她,问问她是怎么在我离开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爬上季乾的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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