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张师爷如此模样,莫不是打算狮子大开口,故意坐地起价?还是他们也觊觎陆家庄的家产,想从中分一杯羹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张师爷漠然,“陆族长,我们老爷说了,既当官,自然是为百姓做主,解民之疾苦,自然是不做如此鸡鸣狗盗之事。”
私下的勾当,自然不在少数,只是府衙也绝然不会无中生有,虽然是暗示着,若然是陆家庄触犯了国法,便会按照章程礼法办事。
也便是因为当日张师爷这般的首肯,所以,陆盛光才会知会了郑庆,毁了陆家庄的良田。
“笑话,怎么可能。”
陆盛光心下一紧,平素的交集,远不在此,这张师爷自然也不会因为自己打点疏忽,而退回了银两,明显就是有别的事情发生。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。”
张师爷心下愠怒,这陆盛光言之凿凿,信誓旦旦的说着,陆家庄一定不会交出租子,私下没少在大人面前吹下了枕边风,中伤着陆家庄。
若然,陆家庄不能交下租金,他们完成不了任务,自上而下,自然是会有影响的,连同官府都是打算寻了陆家庄的由头,决定插手由着陆盛光接收。
而竟然不过知会了陆家庄片刻,这陆白桃竟然是带着白花花的银子送了过去。
一时之间,这倒是让张师爷颜面无光,徒然背负了中伤的过错,如是这张师爷怎么可能会对陆盛光笑脸相迎。
也便是如此,张师爷厉声斥责,“族长,大人说了,若然是再做如此龌龊之事,定然不会轻易饶恕。”
说完,张师爷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陆府,一时之间,陆盛光颜面无光,怔然的站在那里。
门外,陆白桃正是带着蜡烛,寻了陆盛光。
她自然知道,这陆盛光时刻关注着陆家庄的一举一动,如今知道了这件事,怕是绝对会吹胡子瞪眼,气愤非常的。
又或者说,陆白桃寻了陆盛光也是想让陆盛光知道,陆家庄虽然是父亲亡故,她也能够支撑着陆家庄偌大的家业。
“表妹……”
陆白桃白了眼郑庆,那阴冷的眼眸里布满了殷红,她可不会如同郑庆一般,如此轻易的失忆。
郑庆尴尬不已,只是注视着陆白桃从自己的身边而去,倒是身后的阿宸,儒雅的跟着郑庆打着招呼。
“相公。”
陆白桃跟着陆盛光请着安,旋即一脸甜腻的望着阿宸。
阿宸谦卑有礼,从下人的手里,接过了蜡烛,“族长,不日之前,我二人只是过了官媒,并未宴请了宾客,阿宸如此称呼,倒也是不敬,也只有称呼您为族长。”
陆盛光苦笑着望着阿宸,通身的气质,让陆盛光不敢轻易的触碰阿宸的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