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游京一听是关于魏叔的事情,他尴尬一笑:
“李兄,不瞒你说,我认识魏叔就是从北襄来京城之时,父亲安排他一路上保护我安全的,要不是你问起,我一直以为是王府里随手拿了一件趁手的兵器呢。”
“怎么,他手里的兵器有什么大的来头吗?”
李君沉一听陆游京的话,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得,又白闻了一次臭气。
他默默地拉开和陆游京的距离,目光盯着前方。
“嘻嘻。”
巧姨看着李君沉吃瘪的样子,忍不住嗤笑一声。
她对着李君沉抛了一个媚眼,笑嘻嘻地说道:“公子以为每个人都跟我们主仆一样知根知底,了解对方的深浅吗?”
李君沉翻了翻白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可不了解巧姨的根底,也不知巧姨的深浅,巧姨可别乱说。”
巧姨眉开眼笑地说道:“没事,奴婢了解你的就行了。”
一行众人,几句话的时间就出现在安平酒楼的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