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吗?”
傅沉之的眼底闪现无奈。
刘彦池带他们来了一家私房菜,门脸儿不大,装修低调,不过看起来干净整洁,他们要了一个小包间。
刘彦池把菜单递给傅沉之,“你们看喜欢吃什么?这里的菜我都吃过,还算不错,所以不用考虑我。”
顾千允已经饿过头了,没什么胃口,让傅沉之全权做主的模样。
傅沉之点了一些后把菜单递给服务生,沉声开口,“先上一份冰糖炖雪梨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顾千允哭了后觉得眼睛和脸都很干涩,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起身去洗手间。
小包间里只剩下傅沉之和刘彦池,一开始两人皆没有要说话的意思,过了一会儿,傅沉之直言道,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刘彦池也不是一个会拐弯抹角的人,见他主动便直爽的开口,“你会娶顾千允吗?”
傅沉之面色无异,身体往后一靠,“我看起来像玩玩而已吗?”
“那林随心怎么办?”
傅沉之掀起眼眸,“她跟顾千允不一样。”
刘彦池直言不讳,“不一样是什么意思?我知道你喜欢顾千允,可你每年都专门去北京,要说林随心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应该不可能吧,可若是你的心里给别的女人留了空位,那怕只是一点点,对顾千允来说都是不公平的。”
对于刘彦池知道他的行踪并不意外,在北京的时候,他本来也没刻意避讳熟人。
傅沉之语气如常,波澜不惊,“我过生日那晚,接到北京的电话,林随心自杀了,送到医院,她没有求生欲,危在旦夕。”
刘彦池知道林随心这个人,但是打的交道不多,只知道当年傅沉之遇难的时候是林随心救了他,并未为他废了一只手,也喜欢傅沉之很多年。
“所以你前面一直在北京陪着她,知道我跟顾千允去了香港,你又去了香港?难不成你两个都想要?”
傅沉之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刘彦池,表情看不到一丝情绪,可莫名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力。
刘彦池直视回答,脸上有着一贯的固执,今日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,约饭只是借口,他要问清楚,替自己替顾千允,那怕沉哥不高兴。
对峙了十来秒,傅沉之终于缓缓开口,“我每年去北京,只是想治好她的手,这是我欠她的,她的确跟我说过她喜欢我,但我已经明确拒绝了,因为我没有办法把感激当成爱情,我这次在北京待这么久,其一是想说服她好好的活着,其二也想告诉她,我跟顾千允在一起了。”
“在林随心的面前,我从来没有隐瞒过顾千允的存在,她一直都知道我爱的人是顾千允,这些年从未改变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