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莫非你想替你那死去的儿子入隐狼司的大牢?这样……其实也行。”刀胜道:“这类发生在灭兽营中的案子,武国早有律法,可由灭兽营直接处理。自然,若是我们懒得去管,也可以交给隐狼司去办,你儿子害人的证据只在灭兽营中保存,若是你想和隐狼司打交道,隔ri便能够送与隐狼司。隐狼司的判法,你我都很清楚,赔的银子没有这许多,但你这个人怕是要入狱了。”
“你!”庞桐咬牙切齿,好一会才恨恨道:“三十五万就三十五万,我庞桐认栽!”
说过之后,又想起了什么,扬起头怒道:“敢问扬京彭家怎么处置的,卷宗上可是写明了,是他家的彭发给我儿下药,以狂极丹害死我儿,难道就因为他是三品大员就这般算了么?你们总教习王羲可是在巨鱼宗亲口答应了我,半年之内找到凶手严惩的,现在寻是寻到了,凭什么不惩?!彭发是死了,他彭家也不能高枕无忧。”
“自然不会这般算了,你觉着我们灭兽营会做事不公么?大教习雷同此刻怕已经到了彭家,彭家要受的罚,未必比你就少了。”刀胜应道:“至于怎么罚,过些ri子,你可以自行去打听。”
庞桐心中极恨,方才看过彭发是害他儿子的幕后黑手,自然想把彭发给碎尸万段,也有些后悔当初让儿子去接近彭发。
随后见卷宗处写了彭发已死,但心中那股恨意依然不灭,加上刀胜几乎把他庞家给拆了,又勒令他赔了三十五万两玄银,更是满心的暴怒无处发泄,当即就把矛头对准了扬京彭家,才不去管那彭家势力多大。
可听过刀胜的言辞之后,庞桐便再无话可说。
心中仍旧觉得憋闷烦躁不已,只能暗自咒骂刀胜,又咒骂那彭景,一张脸因为气血的涌动,变得黑红不已。
这般拖拉了一会,才压住怒气,一口气道:“三十五万两玄银,十ri之内交由中部四郡灭兽使大人,还请放心,慢走不送。”
刀胜见庞桐这般,心中不由得畅快之极,当下再不去理会庞桐如何,大踏步的离开了庞家宅院,一边边走心中还一边念叨:“乘舟可你见了,做我的弟子,便是如今你留在元磁恶渊中出不来,也不会让你吃半点亏!”
…………
同一天,相似的事情也在洛安刘家发生,司马阮清不似雷同那般注重表象,也不似刀胜这般蛮不讲理,不过却更显她出身自隐狼司游狼卫的凌厉。
一入洛安,就详尽的查了刘家这许多年来的所作所为,发觉刘家在洛安算是一霸,仗势欺人之事做了不少,且和许多大家一般,家族武者在外猎兽时,都有一些不干净的手段,暗害了其他武者,只是这些在荒兽领地之事,十分难查,通常没有确切证据,只好放过。
对于这样的家族,隐狼司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