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自己那个诡异的梦吓醒。
苏醒时他呼吸粗重,本该昏沉的意识在此时格外清明,梦中香艳旖旎的画面,此时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复刻、循环。
袁铮不敢置信地撩开被子。
“操!”
他骂了一句脏话,骂的是自己在镜花水月幻境中的亢奋。
他骂自己,在梦中看到对方清晰的脸。
小白兔竟也可以媚眼如丝。
袁铮一把提上被子,仰头望着颜色单调的天花板,瞳孔无神。
脑海中的旖旎画面终于淡去,他想到昨晚在温囡房间的一幕幕。她在他面前一向乖巧听话,哪怕生他的气,她也不会说出口,只会躲开眼神,不愿意看他。
就连他那晚带她出去喝酒,她事后生气,都没过二十四小时,就自顾自地把这件事翻了篇儿。
她的脾气太好了,在他面前尤甚。
这一想,只睡了两个小时的袁铮困意全无。
凌晨五点,庄园雾气弥漫,整幢别墅安静得没有一丝生气。
只有袁铮的房间亮着一盏小灯,晕黄光圈淡淡打在落地窗帘上,最终映射在他漆黑的眸子里。
袁铮知道,他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