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要给他买生理盐水,只好顺路。
次日,温囡做好早饭,给外婆打理好家务,才从仓房推出自行车,又精心地擦拭了一遍。处理好这一切,袁铮才睡眼惺忪地起床。
这的气候真的不适合他生活,他早上起来还是流鼻血,嗓音也哑了。
袁铮状态没有昨天高昂,洗漱完毕后,眼底都是红血丝,“我是不是要死了?怎么这么难受。”
身体上没有不舒服,但小毛病一大堆,惹得他烦躁。
他真的流了很多鼻血,温囡也开始担心他的身体,说话语气有些虚:“要不你还是回家吧,我们这你待不惯。”
拿纸巾重重擦掉唇角的牙膏泡沫,袁铮强打精神,倦沉面色瞬间浮现笑意:“骗你的,我怎么会这么轻易死。”
他每次和朋友们开玩笑都说,祸害遗千年。
他就是那祸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