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:“齐政还帮他搞出一套渣男理论,说他和第一任相处时不够成熟,第二任时在成长,现在第三任了,他学会了好好爱人,肯定能长久。我看悬,阮锡闻是典型老混蛋,他那心可定不下来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温囡觉得齐政说得有些道理:“虽然第一任和第二任很倒霉,但按他这么说,第三任确实是最幸福的。”
说难听些,前人种树,后人乘凉。
冯翎不敢苟同:“我可不做别人的第三任。”
“怎么呢?”温囡笑了,莫名想到秦阙。
冯翎在话筒那边啧了一声,语态正经:“我怕我是他怀念某个女人的替身,一任一任记得这么清,鬼知道他心里爱着谁。”
温囡仔细琢磨冯翎的话,竟突然觉得她说得有理。
这个时候她多少感到幸运,她和袁铮之间历经六年,但从未插入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