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鹰没有否认。
没有否认，就是承认了。
可是——
蓝羲和却知道，夜鹰并不擅长丹青。
他能画出这样一副极具有美感的画，不容易，必然是浪费了上千张纸，失败了无数次，才画出了这样一副画。
她也抱着这样的猜测想办法搜过夜鹰的房间。
她的确是在夜鹰的房内搜到了上千张君柠画像的废稿。
是什么样的感情，才可以让一个人为一个人娴熟一门技艺，画上上上千张的画像？
这样的感情又是多么的深厚，深邃？坚不可摧？
蓝羲不敢往下想，因为越想，她心口的位置就越是抽痛。
“师父，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，即便捂住嘴巴，也会从眼睛里冒出来。你喜欢阿柠，对吗？”
“喜欢到了愿意一直对她俯首称臣，没有任何反叛之心，愿意为她付出一切，不顾一切的地步，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