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入草棚。”冷桐乡第一个走了出来。
她来自湘西,从小接触赶尸,所以对尸体其实并不排斥。
独孤令点点头,眼中带着一丝赞赏。
“自己随便选个蓬子进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冷桐乡随便挑了一个便走进去,之后将围布重新围上。
一个带头,其他也纷纷开始出列。
“我也同意!”
“我也同意。”
剩余的人都选了个草盆子便走了进去。
独孤令轻轻叹了口气,吩咐人在这看守,之后就离开了,去了趟街上的打铁铺,看看未开刃的训练刀准备的如何了。
这家打铁铺的老板也是经过李星尘在关键技术上的指点,才越干越红火。
接到李星尘的订单后,他将手头的工作全部都推到一边,先给女兵打造工具,带着徒弟没日没夜的狂干。
后半夜的时候,楚蓠靠着外头电闪雷鸣,不自觉缩了缩脖子。
“相公,乌漆抹黑的,又打雷下雨,那些女兵们真的不会害怕吗?”
李星尘喝了。
口茶,笑了笑,“这本就是她们将来要做的工作,若现在面对一具尸体就感到害怕,那还不如回去奶孩子。”
楚蓠想了想,觉得也对。
人各有命,上天注定。
有人天生为王,有人落草为寇。
不管是什么命,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接受自己的处境,勇于挑战自己的弱项,把自己打造的更加完美,更加强,只有如此,才能所向披靡。
与此同时,独孤令独自撑着伞,身后跟着两个手提木篮子的女兵来到郊区。
再怎么说,她都是一个嘴毒心软的人。
那些女兵陪着尸体过夜,目的虽说是为了锻炼她们的胆量,但也得过去看一看,有必要的时候得要开导开导。
“独孤将军,你怎么来了?”一个看守急急忙忙迎了出来。
“我来看看。”独孤令问道:“她们晚饭都吃了吗?”
“吃了,一人一碗炖肉,五个馒头。不过。估计她们也没有胃口。”看守的嘴角带着轻蔑的微笑。
与尸体过夜,对男兵而言犹如家常便饭,再怎么说,他们也都是切实上过战场的人。
他们都是见识过尸横遍野的。
另一个看守轻笑道:“这你可就说错了,那个叫冷桐乡的,吃的真香,连肉汤都没剩一点。”
“该不会有某些心理疾病吧?盯着尸体都能吃这么多肉。”
刚才说话的看守撇撇嘴,“据说她是从湘西来的,从小就接触尸体。他爹是个赶师匠。
你也知道,都是***人这一行的,和仵作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