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忙着去找湿毛巾,陈源也借来纸巾擦桌子,混乱一片。薛庭回到座位,没有掠过去一眼。
童淮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想问薛庭是不是要换座位了,又开不了口,整个人紧绷着,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好在薛庭坐下后的动作不是收起桌上的东西拎书包走人。
可能是下节课,或者下下节课。
他旁边又要空下来了。
童淮沉默着接过湿毛巾,捂着被烫红的手,又机械地用纸巾擦了擦被沾湿的课本。
他觉得最糟糕也不过如此了。
这个冬天似乎比去年冷。
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薛庭其实没向他表白过,他俩甚至不太相熟。
童淮委屈死了,想要薛庭像以前一样搭理他关心他,又憋着口气不肯开口。
就好像一开口,就是认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