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而死吗？”
凤苏歌心疼地看着她。如果面前的人是孟知乐，遇见这种情况一定会死缠烂打，直到达到目的为止。如果是夜凤衣，他才不会理会其他人的感受，他会想做什么做什么。上官紫璃越是提起其他人，他反而会明目张胆地在她的身上留下清楚的痕迹。如果是欧阳笙歌，他会用迷人的完美微笑把上官紫璃迷得团团转，趁着她大脑失去思考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。如果是北辰翼，他一边心疼地安慰她，一边对她掐油。然而这个人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，而是最不愿意勉强上官紫璃的凤苏歌。
所以，他放手。
凤苏歌放开她，转过身去。他调息着自己的呼吸，整个人埋进仙泉水里，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上官紫璃看见他难受的样子，反而不忍心离开了。她犹豫了又犹豫，握着凤苏歌的手臂，轻轻地唤道：“苏……”
“还不上去？”凤苏歌压抑地说道。
“我……陪你！”上官紫璃红着脸说道。
凤苏歌僵了一下。他摇头说道：“快上去。其他人要是醒过来，以你的性子，不知道多久不愿意出来见人。我可不想你躲起来。”
上官紫璃想了想，终究还是放不开。她跃向岸边，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。直到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，她才松口气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上官紫璃说道。
“你现在离开一下会比较好。”凤苏歌坐在仙泉水里，感受着泉水里的仙气。“我在这里修练一会儿。”
“好。我去看看……”她没有说完。虽然凤苏歌现在能够容忍夜凤衣在他的面前晃，但是不代表他就喜欢夜凤衣。“有事叫我。”
上官紫璃逃跑似的离开那个令人尴尬的地方，她找到小不点和夜凤衣，在小不点的旁边坐下来。夜凤衣还在修练，小不点就在对面的仙草上看着他。她看见上官紫璃过来，疑惑地说道：“你的脸好红，是不是不舒服？还是说走火入魔了？”
上官紫璃摸了摸脸，那里烫得不行，不知道红成什么样子。她拍了拍脸颊，没好气地说道：“走火入魔的人会这样清醒吗？”
“这个倒是。”小不点歪头想了想，眼里闪过高光，飞到上官紫璃的面前贼笑道：“主人，你刚才和谁在一起？你们做什么了？”
“我们能做什么？你不是精灵吗？怎么脑子里全是些奇怪的东西？”上官紫璃窘得不行。“我想安静一会儿，你别吵我。”
另一边，上官紫璃离开之后，凤苏歌没有感受到她的存在，久久没有消退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，心跳也平缓了许多。他坐在仙泉水里修练，把里面的仙气融入身体里。
“大师兄还是这样体贴。如果我是你，可不会放她走。”欧阳笙歌促狭地看着水里的凤苏歌。